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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死她的電影院

發布時間: 2022-05-01 20:41:56

1. 求這個電影的名字

《中毒》

基本信息
英文名:Addicted
地區: 韓國
首映:2002.10.25 韓國首映
編劇:朴永熏
導演:朴永熏
主演:李秉憲、李美妍、朴善英
外文片名:
Jungdok
The Poisoning.....(International: English title)

劇情介紹
和俊與達俊(李秉憲飾)是兩兄弟。和俊跟恩淑(李美妍飾)是一對幸福夫妻,兩人過著平靜幸福日子。一天,達俊不顧哥哥反對,去參加賽車比賽。兄弟倆在同一時間不同地點遇上車禍,他們昏睡一年,和俊去,達俊醒來。悲傷恩淑以為自己與幸福永遠地擦肩而過。奇跡般醒來達俊堅持說自己是和俊。出院後達俊從口頭禪到生活習慣都完全是和俊式,他已不再是那個狂熱賽車手,而是成和俊。他像和俊一樣,把手叉在腰上給花圃澆水,做工藝傢具,每天早上給恩淑擠好牙膏,每天晚上做好飯菜等恩淑。
這讓恩淑陷入錯覺和迷亂。一方面,恩淑難以接受和俊靈魂轉到他弟弟身上事實;另一方面,恩淑又感覺到和俊氣息和模糊幸福。恩淑不敢相信和俊是附體在達俊身上,於是達俊告訴她情書內容,他們相識相愛細節。等達俊從桌下取出那枚墊平用硬幣時,恩淑不能不相信,這個有著達俊身體、面孔和聲音男人,其實就是她和俊。
終於有一天,恩淑決定要抓住曾經失去過愛情,她把達俊完全當成和俊,第二次愛上他。如同中毒一般不可救葯愛情終於開始。達俊瘋狂地讓自己從這個世界消失,瘋狂地幻化成哥哥靈魂,瘋狂地讓嫂子相信他是通靈化身,瘋狂地讓沉積已久暗戀釋放、呼吸……他呼出他畸戀毒氣,吸入已中毒嫂子溫軟氣息。他們互相傳染,瘋狂中毒,越愛越狂,越陷越深……在情愛世界裡,天地盪然無存,世俗已然不在,在那一刻,彼此眼裡只有對方,純美、堅強、回歸本真……
達俊差不多就這樣成功,但是,因為一個細節暴露,他被揭穿。這一切對於恩淑來說,是極度震驚,但又有一種手足無措感動。
故事的結尾令人思考,如果是你又會做何選擇,片名叫中毒真是貼中主題。

精彩視點

韓國2002年最賣座、最具噱頭文藝愛情片《中毒》由韓國青鍾獎影帝影後李秉憲、李美妍主演,在韓上映後立即引起轟動,票房一路狂升。韓國人還搞個「最希望你配偶靈魂進入哪個明星身體評比」,結果李美妍在女星中排名第一,李秉憲在男星排第二,可見影後魅力並非浪得虛名。李美妍驚人性感、成熟韻味以及練過瑜珈身段著實讓韓國男人們中一回毒

幕後製作

《中毒》在韓國上映前已經相當轟動,李美妍、李秉憲兩大巨星的加盟,以及兩人長達8分鍾床上戲的噱頭也算吊足了影迷觀眾的胃口。影片在上映當天也的確在韓國創下了最高上映影院紀錄,韓國全國168個大型電影院中,有153家同時上映此片,上映後立即引起轟動,票房一路狂升。影片借用了靈魂附體的框架並不算特別新鮮,但是該片是韓國第一部描寫叔嫂戀情的影片,因為其中有一些大膽的情愛場面,使得影片在韓國國內成為一個熱門話題。影片在前半部分似乎著意突現兄弟二人和恩素三人間的人物關系,以表現兩兄弟性格的差異,但效果卻差強人意,且令影片節奏稍嫌拖沓。李秉憲的演技彌補了情節緩慢的遺憾,在演繹達俊性格的轉變上,他不溫不火的拿捏住那個變化的程度,真實且自然的表現十分精彩

2. 《Hi,如花》最後兩章節

正文 第十七章:不成熟的人,一樣可以擁有幸福(3)

第十七章:不成熟的人,一樣可以擁有幸福(3)

「你們先不要下車哦,莫亂、莫亂。」師傅下車後不忘記又囑咐大家。

可車上的人哪坐得住,一聽說前面出事了,早涌到車前去看,有的還乾脆下了車跟上師傅。

魯如花沒來由得心裡發慌,早沖到車前了,車子的遠光燈開著,透過白燦燦的遠光和蒙蒙細雨可以清楚地看著山路左側的鐵護欄已經被撞斷了幾米,路上還有明顯車輪急剎擦過的泥痕。

車子……車禍……掉下山……魯如花心口發緊,瞬間手腳冰涼,恍惚著就下了車沖向那護欄,剛剛從夜園下山的車子……會不會是……不敢再細想,快窒息了,只想能盡早看到究竟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跑得有多快,她聽到肖青在喊她,讓她小心。可還有什麼好小心的?看到那斷掉護欄的同時魯如花就已經失去了理智,她不斷地祈求老天不要開這種玩笑,她想也許文初和魯似玉不是開車來的……可是……不開車根本無法上山……說不定他們已經開過去了,一定是開過去了!魯如花搶過師傅手裡的大電筒朝山下照去。好在下面並不是完全陡峭的懸崖,只能算是一個相對的斜坡,斜坡上的植被已經有損毀的痕跡,參差不齊地零星立著,擋住了大部分視線。魯如花伸長了胳膊,一腳已踏出了護欄外,電筒光線盡量朝下延伸,另一隻胳膊被肖青扯住了,「你小心點,一會兒滑下去了。」

魯如花顧不上理會肖青的話,她已經看到坡下方的確是有輛小車翻在那裡,看不出車型,也看不出裡面是不是還有人,雨這會兒忽然大了些,順著劉海滑到眼裡,竟蜇得眼疼。

肖青他們自然也看到那車了,幾個男孩子沖下護欄,和老師傅一起連滑帶跑地朝那車費力地跑去。

本就跟在後面的夜然也停車走了過來,他本打算跟著學生們一起下坡去看看情況,可扭頭一瞧站在護欄處的魯如花,不由得停住了。

陰雨的天氣,沒有月光,可仍舊能看清楚魯如花的臉的輪廓,那張臉已經被雨水淋濕了,劉海也貼在前額,臉色白得嚇人,透著寒意。魯如花那雙眼睛已經沒有了任何人和物,只是目不轉睛地看向出了事的車子,夜然不知道她究竟能看清多少,可從她顫抖的嘴唇和身體就只能讀出兩個字:恐懼。

夜然怔忡間,最先沖到坡底的男生們已經站到了翻倒的車子旁邊,小心地撬著車門,好在車子沒有漏油,又是下雨天,應該不會有爆炸的危險。

車門撬開的同時,肖青也看清楚了車裡面的人,一共有兩個,都已經沒了聲息。肖青驚呆了,臉上也不知道是雨水還是瞬間滑下的淚水,他不自自主地抬起頭看向魯如花的方向,身邊的男生已經在討論要怎麼樣把車里的人搬出來,又不知道是不是傷了骨頭,能不能動他們。

「肖青,是……是誰?」魯如花忽然開口問。

「是他們。」肖青不敢再耽誤時間,直接喊出了實話。

是他們……簡單的三個字,簡單的答案。魯如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跑下坡的,好像摔了幾跤又被盛夏她們扶起來,身邊的人越來越多,同學們似乎都已經圍上來了。車里的人已經被移了出來,平放在坡地上急救。

魯如花看著這兩個自己最熟悉的人,最親近的人,她彎著腰,很想喊,很想哭,可方才開口問話就已經讓雨水嗆到嗓子,咳得讓人感覺窒息。她跪坐在地上,左邊躺著的是文初,額角有血流著,傷口大概在頭部,眉間緊皺著,身上……好像是沒什麼血跡,肖青他們七手八腳給他做著急救,他竟然有了些意識,輕輕地哼了幾聲,能哼……就沒事吧?可魯似玉沒有傷口,也沒有一點兒反應,神態……居然是安詳的。

夜然探了兩個人的鼻息,文初大概是讓他放了點心的,可魯似玉……他的手慢慢地從魯似玉的鼻端移開,抬眼看向魯如花,那眼神……

有幾個女生已經哭了起來。

魯如花推開扶著自己的盛夏,挪到魯似玉身邊,手指伸向魯似玉的臉、鼻端。做這樣的動作,並不是魯如花的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

小的時候,爸媽走的時候她也這樣做過,她很明白這樣做代表著什麼,她很明白倘若手指上沒了魯似玉在呼吸的時候帶來的一點點溫度說明什麼。

她親手探過爸媽的鼻息,現在輪到了魯似玉。她記得,當探到爸媽的冰涼時,她和魯似玉互相抱著,號啕大哭。

小似玉問她:「姐,爸媽是不是死了?」

她哭著回答:「死了,都死了。」

可那個時候,她的身邊有魯似玉,魯似玉的身邊也有她。現在呢?還會有人再叫她姐嗎?還會有個稚嫩的肩膀讓她依靠嗎?

沒了,什麼都沒了?魯如花木然地扳過魯似玉的肩膀,把他盡量放平,手掌用力按壓著他的心臟部位,然後再間斷地幫他做人工呼吸。這些都是醫生教過她的,她知道也許有一天會用得上,可卻沒想到是今天,在得到魯似玉或許有救的消息的今晚。

一下、兩下、三下……魯似玉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場面混亂了起來,有的在打急救電話,有的在哭,有的在商量是否先把傷者送院,還有的在默默地看著魯如花。

一下、兩下、三下……魯如花只知道機械地做著,用著力,她看著魯似玉,魯似玉就像睡著了一樣,雨水滑過他的眉梢、眼角、唇邊……

他的樣子多好,集合了爸媽的優點,他一向比自己漂亮,比很多女孩子還要漂亮。

他的手指修長,一看就是天生畫家的手,一雙溫柔的手。魯如花想,這雙手還會不會再抬起,再畫畫,畫一幅她的肖像,他還從沒給她畫過肖像。

以前,魯似玉心臟病發又蘇醒的時候通常會笑著說話,抱歉地笑,他會說:「姐,我又去一個地方轉了一圈兒,可惜沒見到爸媽。」

他會說:「姐,我覺得我的生命力可真強,說不定還會有奇跡,電視上不都是愛演奇跡?」

他會說:「姐,你說我畫的畫會被人喜歡嗎?我真的有天賦嗎?」

他會說:「姐,其實我覺得,文初不錯。」

「魯如花……如花……」文初斷斷續續的聲音,他仍舊在半昏迷狀態,只是潛意識在念著自己心愛的人的名字。

魯如花的手滯了滯,仍舊在用力按著魯似玉的心臟。

「如花……」盛夏泣不成聲,她試圖想讓魯如花停下來,所有人都明白,魯似玉已經死了……

「魯如花,你幹嘛!醒醒啊,喂!」盛夏「巨大」的吼聲傳經耳朵。
魯如花一個激靈睜開眼睛,瞪視著眼前逐漸放大的盛夏的臉,大腦一片空白。
「我說你坐個車也能哭成這樣啊?你做噩夢了?夢到啥了,一個勁的喊似玉。」盛夏拍了拍魯如花的額頭,在她身邊座位坐下。
魯如花愕然,大腦里德血液迅速涌過的感覺,耳朵里跟著嗡嗡的響,連忙扭頭看向窗外......的確還是下山的那條路,山石、植物、撥開盛夏看向車的左側,的確是墨黑的海......剛才是個夢?那麼真實竟然是個夢?魯如花揪住胸口的衣服不知所措。
「你別嚇我啊,你咋了,這黑燈瞎火的上哪兒給你交120啊,救護車是要收費的知道不?是要按公里數收費的知道不?」盛夏捏了捏魯如花的臉頰:「快醒醒,這孩子睡魔症了。」
「我剛才做的夢跟真的一樣,呃......我睡了多久?」魯如花覺得能聽到自己的聲音都恍如隔世。
「沒一會兒啊,你可真能睡,5分鍾也能睡著。」盛夏做了個鬼臉。
魯如花剛想說話,大巴車忽然一個急剎,發出刺耳的噪音停下來。車里的人由於慣性的原因身體都往前沖著傾斜,幾個女生都本能的驚呼起來。
「天啊,怎麼了?」
「師傅,開車小心哦。」
「前面出事了!」開車的師傅回頭吼了句,又把車靠右停好,打了應急燈下車查看。
魯如花獃獃的坐在座位上,眼淚瞬間就涌了出來,不自覺的、無意識的,眼前發生的......居然和夢里的場景一模一樣!瘋了嗎?是自己瘋了嗎?
「我們去看看。」盛夏拉著魯如花,朝左窗觀望著。
「死了,真的死了......」魯如花想站起來,可腿已經軟了,根本就邁不動步子。
「誰死了啊?」盛夏愕然。
「死神來了......死神來了......他們真的死了......我夢到的......死神來了......」
「呃?死神來了不是電影咩?你夢見電影了?」
「死神來了......死神來了......」魯如花腦袋裡面一片總算強撐著站起來朝著車門外走,她不知道支持自己走過去的力量是什麼,他只知道自己已經絕望了,絕望的徹徹底底。
客車車前大燈開著,透過白燦燦的遠光和蒙蒙的細雨可以清楚的看著山路左側的鐵護欄已經被撞斷了幾米,路上還有明顯車輪急剎擦過的泥痕,一切和夢里發生的都一樣。
車子......車禍......掉下山......魯如花恍惚著就到了夢里站著的護欄的旁邊,她聽到肖青在喊自己,讓自己小心。可還有什麼好小心的?夢里所經歷的恐懼和絕望又要重新再體驗一次了嗎?
身邊有人拉住了自己的胳膊,是夜然,他用個大電筒朝山下照去。下面果然是個相對的斜坡,斜坡上的植被也果然已經有損毀的痕跡,參差不齊的零星立著,擋住了大部分的視線。可是仍舊能看到,破下方的確是有輛小車翻在那裡,看不出車型,也看不出裡面是不是還有人......
肖青他們已經跑到了那出事的車旁邊,魯如花漠然的看著肖青,再次絕望的看到他抬起頭,朝自己這邊喊了句:「文初和似玉在!」
世界天旋地轉,眼前一片漆黑,魯如花軟軟癱倒在地上,腦海里閃過最後的意識竟然是微笑的自己:很累,也許可以休息了,真的可以休息了......
「魯如花醒醒!再不醒真的要叫救護車拉,收費啦,費用你自理哦!」盛夏「巨大」的聲音第二次響起。
魯如花不願意睜開眼睛,她知道自己方才暈倒了,是不是不醒過來就不用再經歷那些事情?是不是不睜開眼睛就可以當車禍沒有發生過?這次不是夢,魯如花心裡知道這次不是做夢了。
「姐,醒醒啊。」柔柔和和的,這次換似玉的聲音。
魯如花渾身一僵,出現幻聽了嗎?似玉的靈魂在跟自己說話嗎?
「似玉,你回來了。」魯如花茫然的睜開眼睛,似玉果然就蹲在自己的旁邊笑著,神情如常,一如活著的時候一模一樣。
「呃?姐,你沒事把?」似玉驚奇的看著魯如花。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讓你去追文初,對不起......你應該不用死了,你有心了,你有心了!」
「什麼啊?」魯似玉茫然的笑了起來,抬頭看向文初:「你不過來關心一下嗎?我姐好像瘋掉了。」
魯如花淚眼朦朧的順著似玉的視線看向站在一側的文初,他死了嗎?他額頭上的傷......他也死了嗎?心裡痛得要命,揪在一起攪得五臟六腑一塊兒跟著痛,對文初的恨瞬間消失了,她不想他死啊,即使恨......也不想他死啊......
文初斜著眼睛看著半身靠坐在盛夏身上的魯如花,心裡仍舊有些憤憤的,她幹嘛還要站在這里關心魯如花?她不是不要自己了嗎?他看到她暈倒為什麼還是嚇得手足無措?可是即使醒了為什麼還不站起來,地上濕成那樣,她這個人不知道冷嗎?真是個笨女人!可是......下意識的還是伸出手,伸向魯如花:「你先起來再說,盛夏都跟著你倒霉。」
魯如花笑了,帶淚的笑,恍惚的一隻手握住文初,另一隻手握住似玉她站起來,把文初和似玉拉到自己身邊:「你們死了,我一個人也沒什麼好活了。一個是我最心愛的弟弟,另一個是我最愛的人,帶我一起走吧,我真的很累,你們忍心看我再累下去嗎?似玉,我再也不逼你畫我了。文初,我再也不和你斗氣了,你們帶我走吧?」
「啊?」文初擰緊了眉頭,大力拍了拍魯如花的額頭:「你真的瘋了啊?誰死了?」
「文初。」魯如花仍舊微笑著:「沒關系,黃泉路上我陪著你啊,不冷一定不冷,你記得不要喝孟婆湯......不過下輩子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文初有些慌了,緊張的看向似玉:「壞了,你姐真的瘋了。該不是暈倒的時候撞了頭了吧?魯如花你別嚇我啊!」
似玉也有些茫然:「姐,你頭疼嗎?」
「她魔怔了,一直在說死神來了,我看就是電影看多了!」盛夏好笑的說著:「沒事兒,不要讓魯如花進電影院哈。」
「好笑嗎!你們覺得好笑嗎!」魯如花痛哭著看向盛夏:「文初和似玉死了,你們覺得好笑嗎?」
「誰說他們死了啊?」肖青爆笑。
「是你說他們在車里!」魯如花哭得哽咽了:「肖青,我求你了,不要嘲笑已經死去的人。」
「我說他們在坡地和我們一起救人啊,車里是一對情侶,車翻了,不過人只受了些輕傷啊,現在那邊呢,不信你看啊。」
魯如花下意識的順著肖青的手指看向遠處,果然,夜然正站著和一男一女在說話,女的一臉驚魂未定的表情在哭,男的額角有血,不過傷口大概並不深,正在安慰著那女孩。
「什麼啊......什麼跟什麼啊......」魯如花哭的表情極其難堪:「不帶這么折騰人的,不帶折騰人的啊,什麼跟什麼啊,死神不是來了嗎?」

「哪裡有死神。」似玉終於笑了起來:「姐,我和文初開車現出來,就看到路邊有車禍了,下來救人咯,沒一會兒你們的大車就來了,你瞧,我和文初的車還停在大車的前面。」
魯如花愕然的看向前方,果然有個小車打著應急燈,停在大車的前面。
「死神沒有來?」魯如花哽咽著,吸了吸鼻涕。
「死神來你個頭!」文初好笑的用盡了魯如花:「傻妞,我真想打你一頓,你怎麼可以......這么笨啊!」
「唔......」心神忽然松下的魯如花終於在文初的懷里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哭聲。
坦白講,她的哭聲......把文初嚇到了。
他甚至忘記了自己還在生魯如花的氣,他也忘記了方才在夜園看到事情。他只知道懷里這個渾身濕透的小人在哭,這哭讓他心痛心慌外加心亂。方才她說什麼?黃泉路上要和自己死在一起是嗎?她說這輩子最愛的人是他是嗎?這場離奇的車禍讓她總算表現的像個普通小姑娘一樣了嗎?她脫下了所有堅強的外衣,終於肯大聲的說愛了嗎?文初心裡的感覺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叫感動,畢竟有個人說肯跟著自己去......死,也挺......美妙......的吧?
文初心裡的那股火慢慢的熄著,莫名其妙的熄著,他決定......暫時放過魯如花,等下山之後,挑個沒人的地方慢慢再審......找個環境優美、閑人免進的地方慢慢審......
餘光看到夜然正朝自己這方向走過來,文初惡向膽邊生,忽然扶起魯如花的臉,深吸一口氣,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嘴唇,用力的,深深的。
嘿嘿,所有人都在見證,魯如花是我的!文初在心裡微笑著,永遠是。
在車禍現場耽擱了一個小時後,S大的一行人總算可以回賓館了。
魯如花、文初、似玉一起坐夜然的車,一路上都在商量手術的事情,一路雀躍。
看著魯如花不斷喜極而泣的樣子,文初忽然覺得自己方才真的是很可笑,同時也明白了眼睛看到的夜不一定是真實的,而需要理解,還有信任,這很重要。送他們回到賓館,夜然就告辭了,並邀請S大所有的學生明天再去夜園,畢竟夜園那麼大,可以看得地方太多太多。
「夜哥。。。。。。」文初送夜然走,猶猶豫豫的說著:「那個。。。。。。對不起,你不介意吧。。。。。。」
夜然笑了起來:「如果我說我介意,你要怎麼補償我?」
文初怔住了,為難的搔了搔頭。
「你放心,我喜歡上的不一定永遠是別人得女人。」夜然捶了下文初的胸口:「好吧,我承認這句話傷到了我,聽上去。。。。。。是不那麼美妙的,不過我原諒你了,你這小子就是有傷人的本事,也有讓人不生氣的本事。」
「我不知道你去找如花說的似玉的事情」文初極感內疚。
「我得提醒你,你和她之間經歷的事情也許還有很多,如果你每次都沖動或者誤會,就不會每次都這么幸運的讓她原諒你了。」
「恩,我明白。」文初認真的點頭,隨即笑了:「謝謝你。」
「我會幫你們把似玉的事情落實好,你就不會再吃醋了吧?」夜然反問。
文初臉上有些發燙:「如果我再不成熟起來,就真的配不上如花了。」
「等我的好消息把。」夜然微笑著保證:「他們是一對幸運的姐弟,這點事肯定的。」
「夜哥,捐心的人是誰?」文初忍不住好奇。
「他要我保密的。」夜然黯然:「他說能讓自己的心臟延續下去,是他的福氣。」
文初怔怔的看著夜然上了車子,目送他離開。
回到魯如花的房間,盛夏正和魯如花嘰嘰喳喳的聊天,似玉也在,他們無非還在談方才的車禍和似玉的手術,魯如花一臉的喜極,外加驚魂未定心有餘悸。似玉的表情還有些恍惚,大概也沒辦法一時間從巨大的希望情緒中走出來,盛夏則是快樂的忘記自己是誰了,她真心的為這對姐弟而高興。
「呃......」文初站在房間門口,猶豫自己該不該進去。
「呃......」盛夏極有「眼力」:「那啥,我想起來了,方愚膽子小,我還是去陪她吧哈,大概......得陪一晚上。」
「那我也走吧,趕路實在是有點累,都是文初逼得。」似玉笑著說。
魯如花聞言惡狠狠的盯向文初,眼光如飛刀:我弟弟要是被你折磨出毛病,要你命!
文初默默的摳著牆壁......
盛夏臨出門時擠過文初的身邊,還不忘詭異的笑著:「施主,年輕氣盛血氣方剛,要注意分寸啊,這房間的牆壁不隔音啊不隔音。」
「恩,多謝提醒,我們會盡量不發出讓你想入非非的聲音。」文初認真的回答。
「放心,我們會仔細聆聽的。」似玉更認真的回答。
魯如花扔過個枕頭砸向他們:「三個流氓!」
盛夏怪笑著跑走,還不忘幫他們關上了門。
房間里就只有文初和魯如花了,安靜的有些詭異。
文初一直在心裡對自己說:要嚴肅,要嘴硬,免得魯如花和自己生氣......要裝成男子漢大丈夫的樣子......
可是當真正面對魯如花的時候,他預備好的台詞全忘記了,看著目光坦然的魯如花,她眼睛還因為剛才的嚎啕大哭而腫著......文初一下子就覺得自己很可笑,魯如花怎麼可能和夜然......
「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文初脫口而出的,是,道歉。
「你也知道啊。」魯如花悶悶的,剛才的確苦的太過激了,現在頭都是暈暈的缺氧的感覺。
文初看了看魯如花,默默的半垂了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大概......大概是你太優秀了。」
「那也不會優秀到所有的人都會喜歡我吧?至於你父親就不大喜歡我。」魯如花好笑的錘了捶文初。
「那是他不了解你。」文初訕訕的笑著:「你......不會再介意了吧?」
魯如花搖了搖頭:「總之你就會折磨人,好在今天的好消息讓我顧不上生你的氣,只要似玉沒問,我就謝天謝地了。」
「似玉准備什麼時候去美國?」文初走到魯如花的身邊坐下,認真的問。
「辦好手續就去。」魯如花提到這件事就興奮:「終於有希望了,似玉可以活下去了,文初,我真不敢相信這種事回落到我家頭上。」
「那是因為好人有好報。」文初微笑著擁過魯如花:「從今往後都將是好日子,就怕你做夢會笑出來。」
「會嗎?」
「會啊,春天到了,夏天還會遠嗎?」
「又胡亂用詞。」
「你喜歡就好」
房間里安靜下來,自然不會出現盛夏口中讓人「想入非非」的聲音,這個夜晚只有喜悅和靜謐,在似玉的生命前,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
58章
六年後。
S市的一間寫字樓內的公關公司。
「你結不結婚,你說,這婚你到底結不結?」電話里,傳出文初惱羞成怒的聲音。
魯如花郁悶的清了清嗓子,轉椅輕動:「親愛的……」
「少來!少甜言蜜語的再騙我了!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把手頭上的工作結束掉,然後跟我去結婚,這是我最後的命令!」
「呃……可是公司里有個業務……」
「少拿公司壓我,我是董事長,我說了算啊。」
「呃,你是董事長沒錯,可我是總經理啊,我要對公司負責啊,你也不希望公司賠錢對吧?」
「老子有的是錢!」
「文初,你什麼時候變得這么粗俗了。」魯如花爆笑。
「魯如花我警告你,別逼我用絕招,兔子急了還咬人!」
「不是不是,我這不是為你好嗎?你的畫展反應那麼好,不要再接再厲嗎?況且似玉也沒回來啊,他最近也忙,再給我兩個月好不好?三個月就行了。好不好?」
「似玉快回來了,我昨天剛跟他通了電話。」文初怪笑:「我讓他回來的,開什麼玩笑,姐姐結婚這么大的事情還能不回來?」
「三個月,我保證只推遲三個月!」魯如花信誓旦旦。
「三個月?」文初的笑聲更加的陰險:「三個月之後你的肚子就出來了,你不介意穿婚紗的時候不好看吧。」
「呃,呃?」魯如花嚇了一跳:「什麼意思,為什麼我肚子出來了,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懷孕了,孩子是我的,是我的!」
「你開什麼玩笑啊……」魯如花結巴了:「我怎麼不知道……什麼跟什麼啊……」
「我乾的!」文初極坦白:「我換掉了你的避孕葯,還把那個……每個都扎了好幾個洞,我們寶貝就是從洞里漏出來的,漏網之魚!你不是兩個月沒來大姨媽了?你不是最近有點犯暈惡心?」
魯如花倒吸一口冷氣,握著電話說不出一句話了。
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推開,竟然是文初,面部表情極為鎮靜的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手機……
「沒錯,是我乾的,你看著辦吧。如果你不想要這個孩子就連孩子他爸一塊幹掉吧。否則就去跟我結婚。魯如花,我這也是為你好,不想讓你變成大齡產婦。我想過了,孩子出來了我負責帶還不行嗎?你要天上的星星,我搬個梯子爬上去給你摘下來,你要天上的月亮,我拿把槍給你打下來!你愛數錢,我把銀行里的錢全取出來放你床上數。畢業這么長時間了,我一直在等你點頭,以前你說我不成熟,那我就想辦法成熟好了。可是魯如花……有些人大概是一輩子成熟不了的
……比如我……所以你願意嫁給我這樣的人嗎?呃,不許說不願意,因為孩子都有了……」文初坦坦然然的說著,一字一字的說著,聲音響亮,絲毫不忌諱門口已經圍了N多人在偷聽。
沒錯,他等太久了,上大學的時候不能結婚。畢了業要創業還是不能結婚,創了業了還要守業更不能結婚。那該如何是好?就由著魯如花折騰下去嗎?不行,絕對不行!什麼事都能依著魯如花,唯獨結婚這件事不行!
「今天你必須做個決定,同不同意下個月結婚,同意就點點頭,不同意的話……不同意也得同意。我連父親都通知了的。」文初走近了魯如花,手支撐在她的辦公桌上,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坦白講,這並不是六年來他第一次向魯如花求婚,可卻是情緒最「激動」的一次。沒錯,為了求婚他招數用盡了,有浪漫的、有刺激的,可每次都以失敗告終,總會有這樣那樣的事情橫空而出,讓魯如花有一百個借口把婚期推遲,而這次……她的表情和往常一樣沉靜平和。
「不管同不同意,都要同意。」魯如花一字一字的說著,文初屏住了呼吸。
「准奏。」兩個再簡單不過的字終於從魯如花的嘴裡說出。
文初笑了起來,魯如花也笑了起來,門口偷聽的一干打醬油者都笑了起來。
文初說的對,有些人大概一輩子都成熟不了。可難道只有成熟的人才可以擁有幸福嗎?生活中,你不能要求你的另一半是完美無暇的。
文初和6年前一樣,他會吃各種各樣的飛醋,他即便成了著名的畫家也還是擁有小孩子脾氣,他仍舊沖動、易怒,也許終其一生也如此。可那又如何?這就是文初,這就是魯如花愛上的文初。
她愛他,因為他會親手織一條圍巾給她,因為他會陪她一起擠在檯球案子上過夜而毫無怨言,因為他第一個發現了她的美,因為他會為她的努力而心痛、難過,因為他會在除夕的時候,以手電筒放出的「煙花」來逗她開心,因為他愛她的家人,因為他陪著她渡過最艱難的似玉的術後康復期,因為他甘願和父親決裂也要成全她的夢想,因為他的一切的一切,因為他是文初,獨一無二的文初。
番外那上面也有

3. 小時候看過一部講母愛的電影。母親癱瘓了,最後被荊棘扎死了,好像是村裡人乾的,女兒很堅強。

我也一直在找這篇電影,我是小學三年級 一九九九年在電影院集體看的,故事發生在一個小山村裡,那家人很窮,母親很善良,但是村裡人都說她媽媽身上有鬼,最後用荊棘把她給刺死了,一直很懷念這篇電影,但就是想不起電影的名字。找到了上海電影譯制廠1986年譯制泰國電影《媽媽不要丟下我》,又名《婉麗》 劇情:婉麗出生在泰國一個不幸的家庭,爸爸因沒有工作,出家當了和尚。體弱善良的媽媽支撐著一家人的生活。為了讓婉麗上學,找不到工作的媽媽四處奔波,賣冰棍、賣水果,甚至賣血。她媽的身體越來越差,有一天昏倒在路旁,從此一病不起。婉麗愛媽媽,心疼媽媽。每天一大早,她就早早地起床,洗衣做飯,給媽媽煎葯,把家裡的一切安頓好。生活雖苦,婉麗卻從不因此而苦惱,只要有媽媽,只有能跟媽媽在一起,她什麼樣的困難都不怕。然而事與願違,村裡一些愚昧的人硬說婉麗的媽媽是鬼魂附體,他們為了趕鬼避邪,竟將一大捆荊棘鋪在婉麗她媽的睡席下,把婉麗媽媽刺得渾身是血。放學回家的婉麗用自己瘦弱的身體,努力地保護著媽媽。但大人們仍不善罷甘休,朝著縮成一團的母女使勁地扔瓶子、磚塊。婉麗的額頭被砸破了,鮮血和著淚水滿臉流淌,可她仍然緊緊地保護著媽媽,用自己單薄的身體為媽媽抵擋著紛飛的石塊

4. 本人男17。上次在電影院旁邊坐一情侶,那女的穿非常短的超短褲,然後我忍不住用手不停地碰她大腿。為什

別以為人家姑娘這么做是對你有意思,人姑娘是明事理,不想給自己男朋友添麻煩,也是在給你做人的機會,如果你繼續,知道什麼叫不作死就不會死嗎?

5. 《你的婚禮》曝終極預告,你覺得電影中許光漢章若楠的cp感如何

4月30日,由許光漢和章若楠主演的電影《你的婚禮》就要在全國首播了,而片方也是發出了終極預告片。男女主角兩個人穿著潔白的婚紗和西裝,面對面地站在一起互相表白,這個場景感動了無數的網友。小編認為許光漢和章若楠這兩個人的CP感是非常強的,在他們的身上有一種青春期少男少女的感覺,因此也特別適合這兩個角色。

期待新作品

章若楠雖然說是一個新人演員,可是她的演技還是受到了很多人的認可。章若楠的處女作《悲傷逆流成河》中飾演的角色顧森湘成為了很多人心目當中白月光,在她死的那一刻觀眾們都感覺到特別的可惜。許光漢自從出演了《想見你》當中的男主之後,也成為了很多人心目當中的新晉男神,相信這兩個人的結合一定也會摩擦出更多的火花。

6. 我上次和女朋友出去看電影,在電影院我吻她,然後我的手就不安分了。...

呵呵,如果是第一次有異性對她這樣那就很正常了。畢竟女生跟男生不一樣。女生心思比較細膩,想的也比男生多。
還有這事不能強來,順其自然就好。別讓她覺得你對她只有那方面的想法

7. 一部電影 一位母親結婚以後丈夫死了 婆婆虐待她 孩子也不喜歡她 最後她瘋了 這是什麼電影

小丈夫 演員名單慕鈺華飾秋月李羅飾林天賜何建賢飾林天賜(童年)王惠五飾林茂樹文英飾金枝楊慶煌飾家昌楊民生飾吳長長劉香君飾阿春童書國飾李萬春黃龍飾進興 劇情簡介女孩子秋月誕生在二十年代台灣小鎮。就在她二十歲的花樣年華時,為給頑疾纏身的父親籌措醫葯費,放棄了於自己私定終身的情人家昌,毅然嫁給一個體弱多病,娶妻沖喜的八歲男童。老父一再阻攔,但秋月為救父親甘願犧牲自己的幸福。秋月過門後,處處受婆婆的虐待,小姑的妒忌,叔伯的從中作梗,不懂事的小丈夫天賜更是經常為難秋月,秋月忍氣吞聲,委曲求全。之後老父去世,秋月本有機會離開林家,但八歲的小丈夫天賜以真情感動了秋月,在真心相愛的戀人與童心未泯的小丈夫之間,秋月選擇了克盡婦道的道路,以一生的歲月守著她那無知、叛逆、荒唐、最後另結新歡的小丈夫。

8. 誰知道這部電視劇的名字

片 名:血色浪漫

主要演員:
劉燁 — 鍾躍民 連奕名 — 張海洋
孫儷 — 周曉白 孫小平 — 李援朝
馬元 — 鄭 桐 劉亭作 — 袁 軍
王春 — 吳滿囤 王力可 — 秦 嶺
林好 — 高 玥 潘 麗 — 羅 芸

【故事梗概】
[編輯本段]

1968年,京城的鍾躍民和好友袁軍、鄭桐等整日游盪在大街上,為單調的生活尋求著刺激。在一場鍾躍民看來似乎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惡作劇中,高雅、純情、浪漫的周曉白無意中闖進了鍾躍民的生活,二人的生活悄無聲息的改變著。
曉白的高雅、浪漫喚醒了潛藏在躍民內心深處的一種久違了的渴望。在袁軍、鄭桐等童年夥伴的戲弄下,鍾躍民向曉白展開了充滿嬉鬧而又看似認真的追求。這種突如其來的追求,對於周曉白這等靚麗的焦點女孩來說已是司空見慣,曉白游刃有餘,躍民尷尬不斷。在時間面前躍民潛在的藝術氣質得到點點揮發,點點揮發的藝術氣質俘獲著曉白,高傲的曉白被徹徹底底的征服了,她情愫滋生,一天比一天強烈。
曉白沉浸在戀愛的快樂中,當躍民被鄭重地帶到曉白父母面前時,這個原以為被自己牢牢掌握的愛情出現了危機,躍民告訴曉白父母他對這段愛情不能給予任何承諾,曉白如墜萬丈冰窟。在躍民羨慕的眼神中,曉白帶著惶恐和好友羅芸、袁軍一同參軍入伍,躍民和好友鄭桐也來到農村。
信箋維系著曉白和躍民的戀情。曉白的擔憂終於成了現實,青春、質朴的秦嶺讓躍民真正懂得了羞澀、懂得了含蓄,秦嶺的悅耳的歌聲、秦嶺的一切都讓躍民沉醉,曉白失戀了。在極度的絕望中,曉白走到了對她傾慕已久的袁軍身邊,此時滿腹心機的好友羅芸卻對袁軍展開了狂熱的追求。參軍入伍的喜訊突然而至,躍民的心願即將實現,可此時的躍民卻備感惆悵,因為平生真正的戀愛剛剛開始。在村邊的茅草叢中,躍民真正擁有了秦嶺,在不舍中躍民走了,當了一名出色的偵察兵。
改革開放後,童年夥伴們結婚了,袁軍、曉白也有了自己的家庭,鍾躍民轉業回到北京,他們又相聚了。轉業後的躍民生活窘迫,在李援朝的幫助下躍民到他的公司任職。長久的寂寞讓躍民接受了愛慕虛榮的秘書何眉,直到一日在音樂廳邂逅了思念中的秦嶺。秦嶺、躍民的愛情火速復燃,而此時的秦嶺非彼時的秦嶺,秦嶺隱瞞著已嫁富豪的婚姻事實。冷落讓何眉惱羞成怒,她舉報躍民挪用巨額公款。禍不單行,躍民停職接受調查,愛情又受到重創,躍民知道了一切,他身心疲憊。挪用公款案終於真相大白,一切都雨過天晴。
躍民、曉白和他們童年的夥伴走在烽火台上,一抹血色的夕陽映照在他們身上,映照著他們的浪漫人生。
【分集介紹】
第 1 集
60年代末的隆冬,紅色接班人的子弟們百無聊賴。鍾躍民和一幫幹部子弟在街頭公園模擬父輩們打仗,看見了周副司令的女兒、漂亮的女孩周曉白和女友羅芸。鍾躍民吹噓自己能認識上她們,當年的俗話叫「拍婆子」,結果被和周曉白同住部隊大院的張海洋撞見了。張海洋與鍾躍民第一次糾纏在一起,二人結了梁子。在天橋劇場買《紅色娘子軍》演出票時,幾路人馬相遇了,平民派的李奎勇被鍾躍民一哥們袁軍的傲慢激怒了,二人要動手,被鍾躍民勸阻;赫赫有名的老兵黎援朝也來了,他向鍾躍民打招呼;張海洋也來了。鍾躍民的人馬上前要開打,被黎援朝制止,他互相一介紹,原來他們都是一號院、二號院的八一學校、育英學校的。半路殺出個小混蛋,他要對黎援朝捅刀子,鍾躍民、張海洋挺身而出,黎援朝卻做了讓步,把票讓給了小混蛋。小混蛋依然把刀子抵在黎援朝腰間,李奎勇使了個眼色,小混蛋才收了手,從此命賤的和命貴的兩撥兒人結下了梁子。
第 2 集
冰場上,鍾躍民又見到周曉白、羅芸,他一直跟隨她們到十字路口,發現後邊有小混混跟蹤曉白、羅芸。他們打了一架,對方跑了,鄭桐背上挨了一冰刀。聽說張海洋院子有人被小混蛋捅了兩刀,鍾躍民要為民除害。小哥們兒袁軍帶著鄭桐到被封的自家撬鎖,拿出一個明瓷官窯花瓶賣了300元。鍾躍民翻牆到圖書館偷書被發現,他越牆逃出發現自行車不見了,正遇上周曉白、羅芸在牆外,周曉白把自己的車讓鍾躍民騎去,躲過一難。
第 3 集
冰場上周曉白和鍾躍民又相遇了,周曉白的心中有了鍾躍民,鍾躍民也同樣,但故意視而不見。小混蛋也來到冰場,因技不如人被鍾躍民在冰上戲弄一番含恨而去。鍾躍民和周曉白終於碰出了愛的火花,互相贈送了初吻。小混蛋帶人到大院挑釁,小寧偉的兄弟被小混蛋捅了一刀,還被搶去了將校呢大衣。鍾躍民聞訊趕到大院,背起寧偉的兄弟直奔醫院但為時已晚。張海洋約黎援朝商議對付小混蛋的辦法,鍾躍民帶來了小寧偉,他們決心為民除害,決定在天橋劇場看演出時堵住小混蛋。鍾躍民勸阻李奎勇不要再插手小混蛋的事情,遭到拒絕。天橋劇場內正在演出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小混蛋來到劇場,黎援朝動手,卻被李奎勇、小混蛋從化妝間跑掉。警察扣留了看戲的周曉白、羅芸,兩個女孩子在派出所守口如瓶、拒不交代,警察只得讓副司令員的小轎車把她們接走。
第 4 集
周曉白沒想到鍾躍民把柴可夫斯基的「船歌」詮釋得那麼浪漫,像個詩人,可現在的年代是打殺、鮮血和浪漫交融的血色浪漫。張海洋告知鍾躍民,小混蛋被李奎勇藏在陶然亭附近的筒子樓,二人策劃調虎離山抓小混蛋的計劃,但還是讓小混蛋跑掉了。袁軍和鄭桐看到造反派揪斗父親,總想出口惡氣,就用居委會王主任的傻三兒子,給王家製造了一場家庭鬧劇。袁軍和鄭桐在外面碰上女中學生蔣碧雲糾纏不休,被兩個警察請進派出所,但二人花言巧語,他們只得放人。
第 5 集
因調虎離山計受傷的李奎勇,正要送母親去醫院看病,被黎援朝堵在街口,要他告知小混蛋,3天後在先農壇9點,了斷他們之間的恩怨。鍾躍民和袁軍、鄭桐正在商量此事,周曉白闖了進來,她勸阻鍾躍民不要參與這場爭斗,並要他在愛和友之間選擇。二人性格第一次大碰撞,鍾躍民摔車拒絕,曉白抹淚而去。此事黎援朝與公安機關打了招呼,一場爭斗在先農壇展開了。為報仇小寧偉一刀刺倒小混蛋,李奎勇腹肩被刀砍企圖突圍,迅速騎車趕來的鍾躍民,被周曉白的車撞倒耽擱在半路,沒趕上這場拼殺,他救了逃出包圍的李奎勇送到醫院。鍾躍民為搶救李奎勇打電話向周曉白借錢,周曉白毫不猶豫,從父親的軍大衣掏錢趕向醫院。黎援朝一夥被請進公安局,鍾躍民、張海洋、寧偉花言巧語躲過這一劫。
第 6 集
參軍的要走了,插隊的也要奔赴陝北,周曉白把鍾躍民請到家裡,要認定和他的關系,但鍾躍民不願意藉助曉白父親的關系參軍,並不承認他與曉白之間的戀愛關系。袁軍的父親被解放了,袁軍、張海洋要穿軍裝了,周曉白、羅芸也參軍走了。鍾躍民探望被隔離的父親後,與鄭桐、小寧偉插隊去了農村,從此這幫小哥們兒兵分兩路離開了首都。
第 7 集
村支書把知青的口糧卡下一半給了五保戶,知青們半年的口糧3個月就吃光了,知青們忍受著飢餓的煎熬,知青們男女相互照應。曉白被分到醫院內科,張海洋由於和部隊領導鬧矛盾,來醫院裝病被曉白識破。曉白一直和鍾躍民通信,她深深愛著鍾躍民。
第 8 集
部隊里張海洋和袁軍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倆搬凳子砸班長、頂撞連長被關了禁閉,袁軍吞釘子以示威脅,在醫院的曉白和羅芸為張海洋和袁軍操心打掩護。鍾躍民送走了小寧偉,要他回京復課鬧革命,自己帶隊去縣城討飯,不想白店村的知青也出來討飯。挨戶乞討的鍾躍民聽到縣城街口傳來女人的呼叫聲,見到鄉下的地痞調戲女知青,揮動打狗棍痛打地痞。知青們被逼到一個飯館樓上,另一撥知青趕到,被救女知青秦嶺認出樓上是救自己的知青,李奎勇也認出了鍾躍民。縣知青安置辦馬主任帶來警察,才算平息這場糾紛。馬主任得知這個帶頭的鍾躍民是當年自己司令的兒子,答應給知青們解決糧食問題。鍾躍民向羊倌杜老漢學唱信天游,他迷上了信天游。為了剋扣口糧的事,鍾躍民和鄭桐來找村支書常貴算賬,他們看到支書家的碗里也是菜糊糊,村支書帶著鍾躍民、鄭桐來到五保戶家,證明自己把知青口糧勻給了五保戶。
第 9 集
周曉白向媽媽要錢買了吃的,和羅芸探望被關禁閉的張海洋、袁軍卻遭到拒絕。張海洋調離到坦克部隊,羅芸是個有心計的女孩,她冒人寫信約袁軍相見。電影院里羅芸主動握住袁軍的手,她和袁軍擦出愛的火花。小河邊,羅芸警告袁軍:「以後你要是敢對不起我,看我不殺了你!」
第 10 集
鍾躍民和鄭桐不遠幾十里到白店村找秦嶺,秦嶺的歌聲讓二人聽得如痴如呆,陝北民歌讓鍾躍民和秦嶺的心靈撞擊在一起,鍾躍民給曉白寫了長痛不如短痛的絕交信。曉白接到鍾躍民的斷交信,要去陝北找他,羅芸勸住了她。朝夕相處,蔣碧雲和鄭桐之間產生感情,蔣碧雲愛聽鄭桐講歷史知識,鍾躍民不失時機撮合蔣碧雲和鄭桐,讓鄭桐晚上講歷史課,好讓蔣碧雲敬佩。
第 11 集
杜老漢清晨喊鍾躍民,說憨娃病了,鍾躍民和鄭桐罵了赤腳醫生,背起憨娃上衛生院。馬主任走後門給鍾躍民爭取了當兵的名額,鍾躍民和秦嶺在雜草中相互奉獻了自己……曉白從袁軍口中得知鍾躍民到c軍參軍,寫信威脅鍾躍民為絕交信道歉,不然就把他返回陝北,因為C軍是她父親的部隊,鍾躍民不買賬,曉白很後悔。鍾躍民在五班碰上張海洋,班裡還有個憨厚的山東農村兵滿囤,他和這兩個城市兵成了好朋友。
第 12 集
鄭營長在訓練場上告誡鍾躍民,赤手空拳和對手打才是真本領。在格鬥訓練場,鍾躍民用詭計把營長撂倒,營長反誇獎鍾躍民。鍾躍民和張海洋這兩個不省油的燈,偷了雞還要滿囤從炊事班偷來佐料,用泥巴糊上燒烤,做成叫化雞大嚼了一頓。鍾躍民和張海洋死不認賬偷雞,滿囤怕離開部隊交代了,鍾躍民和張海洋借散打訓練報復滿囤,張海洋把滿囤的鼻樑骨打碎了。使他們受到震動的是,滿囤這個農村兵依然為他們洗衣服,鍾躍民和張海洋知道滿囤為什麼把偷雞的事情說了,因為他不想也不願離開部隊,3個戰友抱在一起哭做一團。鄭桐到白店村傳達鍾躍民對秦嶺的話,碰了秦嶺的軟釘子,她認為各人有各人的路,她和鍾躍民不會走到一起。袁軍為查看坑道沒響的兩個炮眼受傷了。
第 13 集
羅芸在入黨和與袁軍的關繫上猶豫不決,曉白危難之時友情第一。當需要鮮血才能救活袁軍時,曉白毫不猶豫就獻出1000cc鮮血。鍾躍民和張海洋在訓練中顯出男兒本色,連長向他們敬了老兵的敬禮。鄭桐向支書們賄賂兩瓶二鍋頭、一條前門煙,求支書給他和蔣碧雲報上大學的名額。小飯館里,老兵又在欺負一個新兵,這個新兵用空酒瓶把老兵給開了花,鍾躍民和張海洋沒想到,這個新兵竟是小寧偉。鍾躍民當了五班長,張海洋當了四班長,滿囤五班副,寧偉分到五班。曉白替羅芸照看、護理袁軍,她依舊忘不掉鍾躍民。醫院保送工農兵學員上大學只有一個名額,羅芸暗地裡和曉白爭搶。c軍演習,作為藍軍偵察兵,鍾躍民大膽的把演習當做實踐來對待,調換紅方部隊的方向路標,俘虜了紅軍通訊營副排長,把紅軍的演習攪得亂七八糟。
第 14 集
郝營長從心裡喜歡鍾躍民,在路上給他出主意,軍長接受了鍾躍民對自己這個老兵的敬禮,並鼓勵他在軍區大演習中進一步鍛煉。鄭桐的名額被別人佔去,他失落極了,此刻蔣碧雲給予了他一個女人的理解,患難見真情,他們擁抱在一起。周曉白為了替羅雲照料袁軍,與教導員發生了爭執,失去了競爭上大學的資格。羅雲與袁軍告別,袁軍和羅雲在「友誼和良心應該是什麼」的問題上發生了分歧。小寧偉從鍾躍民、張海洋和吳滿囤身上把三個人的絕活都學到了手。
第 15 集
「東風101」演習正式開始,這是軍區大演習的預演,在戰地「搶救」的演習中,鍾躍民和寧偉被軍醫做了處理,當做傷員演練友軍之間的協作,鍾躍民發現做這個決定的原來是久未見面的周曉白。救護車里,寧偉遞給周曉白給他們的罐頭糖果,並告訴鍾躍民,周曉白讓他少抽煙,並責怪鍾躍民不地道。周曉白也要上大學去了,袁軍告訴她,鍾躍民、鄭桐都要回北京,相約北京見面。大家在新僑餐廳各訴衷腸,秦嶺也和女友吃西餐,看見鍾躍民未打招呼離開了。張海洋提出要向周曉白進攻,鍾躍民支持並說有什麼可以幫忙的。晚上鍾躍民接到周曉白的電話,相約和平餐廳見,鍾躍民告訴周曉白,張海洋要向她進攻了,二人在戀愛觀上來了一個大攤牌。在人生道路上,鍾躍民的放浪形骸,對一個需要一個家庭的女人來說是不合適的,周曉白與鍾躍民在地鐵站口最後一個深深的吻後,周曉白淚流滿面的離開了。張海洋送周曉白上軍醫大,對於張海洋的表白,周曉白說再給她幾年的時間。
第 16 集
偵察營里,鍾躍民、張海洋、吳滿囤在慶賀提干,為告別士兵生活、為新的人生,3個戰友又擁抱在一起,與上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不是淚流滿面而是喜慶歡笑。石川村的鄭桐和蔣碧雲,也在為自己的命運掙扎著,他倆想應聘到縣教育局報名當教師。考場上,考官驚嘆鄭桐的知識,預先告訴鄭桐他被錄取了。一晃3年,鍾躍民已是連長,吳滿囤是指導員,張海洋當了參謀,他們3個目睹了已是代理排長的寧偉和一個老兵打架,幾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幸好鍾躍民及時制止了,寧偉只服鍾躍民。回京操練的鍾躍民從鄭桐處得知,袁軍上了軍校,鄭桐在京讀研,蔣碧雲大學畢業到中學教書,周曉白在北京總部醫院,鍾躍民卻向他打聽秦嶺的下落。秦嶺在西安某歌舞團當了歌唱演員,一個有婦之夫的華僑款爺葉楚良在追求她,團長想利用秦嶺,讓葉楚良為劇團贊助。回到北京的鍾躍民,為張海洋和周曉白撮合,但周曉白依然喜歡著鍾躍民。
第 17 集
葉楚良開車撞人,秦嶺幫助解了圍,他展開了對秦嶺的追求。周曉白打電話質詢張海洋,是否向鍾躍民說愛她,張海洋在電話里支支吾吾,周曉白掛了電話。鍾將軍想抱孫子了,軍部卻來了加急電報,只得讓兒子回部隊。軍長親自點將組成特遣隊,把在邊境墜落的直升機上的絕密文件取回來,鍾躍民、吳滿囤、張海洋、寧偉又湊到了一塊兒。鍾躍民帶領特遣隊做著充分的物質准備和精神准備,迎接這場和平年代的特殊戰斗。秦嶺佯裝試探武團長,武團長原形畢露,她決意離開歌舞團。
第 18 集
北京,鄭桐畢業後放棄仕途選擇了做學問,他和蔣碧雲為房子發愁。秦嶺離開了歌舞團。鍾躍民、吳滿囤、張海洋等要出發了,在生或死面前,他們各自表露了心意。無奈的秦嶺答應了葉楚良的求婚,等他離婚後比翼齊飛。亞熱帶叢林,特遣隊遇上了武裝走私分子,經過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叢林戰,匪徒們被制服了。寧偉的特殊軍事才能顯露無遺,他救了張海洋一命。
第 19 集
沒想到被俘的匪徒也是當年知青、什剎海溜冰的玩主,這位玩主在被俘之前已吞下毒葯,他臨死前告訴鍾躍民,前邊5公里的雷區是死亡地帶,不要往前走了。幸好鍾躍民讓隊員多帶了導爆索,排除了一顆又一顆地雷,導爆索用完了,還是未能走出雷區,3顆連在一起的連環雷炸死了排雷兵趙志誠。賓館的游泳池邊,葉楚良正在向秦嶺做最後的表白,他為秦嶺買了兩層別墅。叢林中,吳滿囤一拳放倒了張海洋,他拿起探雷器和士兵走進了叢林。吳滿囤為了救戰友朱星,被炸響的地雷拋向半空,他臨死前求鍾躍民、張海洋到他家看看他的爹娘、兄妹……農村出身的吳滿囤被埋在烈士陵園。葉楚良帶秦嶺巡視別墅的多個房間。鍾躍民和張海洋去吳滿囤家探望他的家人。
第 20 集
賓士車內,葉楚良要為心愛的女人開唱片公司。在窮鄉僻壤戰友的家鄉,鍾躍民和張海洋把身上的一切都留給了犧牲戰友的兄妹,歸途中的車票錢、飯錢都沒有留。在公共汽車上,幾個劫車、劫財的歹徒被鍾躍民和張海洋打成重傷,直到汽車公司的錦旗送到部隊,王副主任才知道真相。鍾躍民想轉業,寧偉卻死不願離開部隊,可他在操練前進城給母親買土特產的路上,路見不平失手傷人,一腳踢傷了人家3根肋骨。鍾躍民為保寧偉留在部隊和賀主任鬧翻了,但寧偉還是復員了。軍隊不放鍾躍民,他當了副營長、營長、軍區直屬特種偵察大隊大隊長,可鍾躍民放棄進修軍官學院名額,堅決要求轉業,張海洋也動搖了,參加完國慶35周年大閱兵後二人復員了。去安置辦的路上,二人商量著當刑警,到了安置辦,鍾躍民跟工作人員吵了一架。在煎餅攤上鍾躍民邂逅了女復員兵高,鍾躍民異想天開跟她合夥開煎餅攤。
第 21 集
半路碰上找自己的張海洋和周曉白,鍾躍民謊稱高是新認識的女朋友,氣走了周曉白。回城知青餐館聚會,餐館老闆竟是寧偉。寧偉帶鍾躍民打保齡球,碰見黎援朝,他們到咖啡廳敘舊,碰見已到公安局上班的張海洋和周曉白,張海洋向周曉白求婚並通知鍾躍民明天結婚。婚宴上,鍾躍民和張海洋酩酊大醉,鍾躍民和張海洋是裝醉,晚上周曉白提著行李走出了家門。不顧父親的反對,鍾躍民和高無照開起了煎餅攤兒,張海洋把此事告知周曉白,周曉白找趙副部長,請他為鍾躍民安置工作。
第 22 集
鍾躍民在煎餅攤兒前碰見李奎勇,二人到酒館敘舊。周曉白來煎餅攤與高交談,兩個女人相互試探。周曉白親自約鍾躍民,告知已為他找了上黨校的機會,沒想到鍾躍民謝絕了周曉白的好意,並戳穿她和張海洋未同居的假象。鄭桐和蔣碧雲終於搬進筒子樓,鄰居高琦不敲門就進屋,氣壞了床上的主人。高約鍾躍民到咖啡廳分賬散夥,高喜歡上了鍾躍民,但受不了他玩世不恭的態度。鄭桐請高琦吃煎餅,誇他這個開煎餅攤的哥們兒如何能耐,開煎餅攤還泡了一個妞兒。到了煎餅攤兒前,高琦見是自己的妹妹,氣得摔了煎餅轉身而去。
第 23 集
煎餅攤無照被扣,鍾躍民和高被請進工商局,處罰是沒收三輪車及全部炊具,罰款500元。門外煎餅車上的玻璃被砸,鍾躍民著急想出去被兩個工商按住,他一甩肩膀,兩個工商被甩倒,高勸住回去取錢認罰,張海洋把他接出來還搭上了一頓午飯。鍾躍民無奈來正榮集團找黎援朝,黎援朝讓他當貿易部經理,鍾躍民要求給高一個位置,黎援朝答應了。高琦勸妹妹和鍾躍民斷絕來往,被高拒絕了,她被派去南方出差。黎援朝要何眉做鍾躍民的貼身秘書控制鍾躍民,DL電氣公司的歐文和鍾躍民在生意上展開較量,歐文知道碰上了厲害的對手。張海洋總想請在京的幾個知青老友在家一聚,他和周曉白都關心著鍾躍民,但心思不同。聚會上為了秦嶺的突然出現,周曉白摔了酒杯,鍾躍民毫不客氣的訓斥周曉白,不要再耍大小姐脾氣。對於何眉的挑逗,鍾躍民迎風而上。秦嶺站在北展的舞台上唱起了「三十里鋪」。
第 24 集
鍾躍民與秦嶺兩人在秦嶺的寬大別墅里重溫了舊夢。寧偉遇到麻煩餐廳關張了,他想注冊一個公司,向鍾躍民借50萬作注冊資金,並答應一個月歸還,鍾躍民二話沒說,從公司劃撥了50萬。談生意的豪華包房外傳來了吵鬧聲,鍾躍民出去一看原來是柳建國,當年演習被他俘獲過的紅軍團通訊營副營長。酒飯過後,鍾躍民又接待了另一個女人,害得秦嶺空等了一夜。鍾躍民給高打電話,敘說心中苦悶。周曉白決定與張海洋和好,她去徵求第一個戀人鍾躍民的意見,這也是最後一次表白。鍾躍民再一次拒絕了周曉白,可他心裡的一腔郁悶都被他撒在了歐文身上,空手道訓練場,他一分鍾之內放倒了歐文。寧偉遇到了壞蛋錘子,他把那50萬交給他倒外匯准備撈一把,卻不見了錘子的蹤影。
第 25 集
周曉白終於從醫院搬回家住了。鍾躍民告訴黎援朝和歐文的生意之戰,黎援朝讓他放心干。對於何眉腳踩兩只船的把戲,鍾躍民一語戳穿,並把她調離自己身邊。鍾躍民和歐文最後攤牌,他戳穿歐文和何眉的把戲,歐文只得屈從鍾躍民。鍾躍民手捧玫瑰來找秦嶺,看到秦嶺已和葉楚良過上了日子,他闖進別墅,第一次感到被女人涮了的滋味兒。秦嶺和葉楚良攤牌,對於葉楚良的真心求愛,秦嶺表示考慮再做決定。寧偉逾期不還賬,鍾躍民找到寧偉,得知寧偉被人騙了。
第 26 集
鍾躍民坐了大獄,看守所里他經受了這里的規矩,被「洗禮」了一次,他忍了,幾個戰友在商議怎麼解救鍾躍民。高向李援朝辭職,她承擔了照顧鍾躍民父親的職責,怕老人傷心,她謊稱鍾躍民出差了。一個電話戳破了她的謊言,老人反過來安慰高。秦嶺對葉楚良坦言了一切,真愛秦嶺的葉楚良答應替鍾躍民還錢,她約了周曉白,兩個漂亮女人,為心中的男人操著心。秦嶺答應為這50萬想辦法,但要周曉白不要告訴鍾躍民。寧偉各處尋找錘子,他來到紅蘋果夜總會。
第 27 集
寧偉在夜總會遇到幾個惡漢欺負一個女孩子,寧偉出手擺平了那幾個壞傢伙,女孩子叫珊珊,為了報答寧偉請他吃飯,寧偉求珊珊幫忙找錘子。看守所里,檢查員通知鍾躍民的案子有了轉機,有人替他匿名還了那50萬。珊珊來電話告訴寧偉,錘子找到了,他在度假村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對寧偉的要賬,錘子一副無賴面孔,寧偉毫不客氣的教訓了錘子和他的手下,珊珊只能看著警車載著寧偉而去。鍾躍民回到家,看到高在照顧父親,父親已認下這個未過門的媳婦。因重傷致殘3人、輕傷4人,寧偉被判刑15年。鍾躍民找周曉白詢問,是不是秦嶺替他還的錢,周曉白告知他秦嶺要去美國定居。鄭桐幫鍾躍民找工作,張老闆聽了介紹不敢接受鍾躍民。鍾躍民到火車站貨運站扛大包,碰上了李奎勇,李奎勇讓鍾躍民開出租,鍾躍民求李奎勇開車找到秦嶺家,和執意出國的秦嶺告別。寧偉在獄中遇到獄霸,寧偉忍了。鍾躍民、張海洋來牢獄探望他,卻未能見到寧偉,因寧偉不願見他們。牢獄的圍牆阻止不了寧偉的身手,張海洋和鍾躍民太了解寧偉了,這次不見會出麻煩。高開了一家泰岳餐廳,要鍾躍民當經理。
第 28 集
鍾躍民的擔憂最終成了現實,寧偉越獄逃了出來,他偷衣服換上,又偷了一輛夏利車逃跑了。做了三陪的珊珊突然接到寧偉的電話,寧偉要珊珊為他買槍。賣槍人想幹掉寧偉,不想反被寧偉算計了,他用玩具槍換了真槍,一分錢沒花。珊珊牽頭兒,寧偉為沈老闆干起了毒品交易,為了3分利,寧偉圖財害人搶了對方的錢。寧偉在電話亭付電話費被售貨員報了警,張海洋找到鍾躍民,告訴他越獄的寧偉又犯案了。又有死者眉心中槍,從槍法看肯定是寧偉乾的。張海洋、鍾躍民都後悔自責,張海洋希望鍾躍民幫忙勸寧偉投案自首,他知道在部隊,寧偉就聽排長鍾躍民的話。復員後,又是鍾躍民借給寧偉50萬作生意讓人騙了,連累鍾躍民坐了牢,而鍾躍民不忍親手把當年的士兵送上刑場。張海洋接到電話:發現目標寧偉,他劫車向北郊廢棄的鋼材廠跑了,武警部隊配合行動,寧偉又搶劫換車,逃出了包圍圈。
第 29 集
珊珊與寧偉相愛了。寧偉暗地裡報答鍾躍民,他要女友帶人到高開的泰岳餐廳消費,他還收拾了來餐廳訛詐的地痞馬五。鍾躍民為女友高過生日,寧偉暗地裡買單。張海洋突然想到珊珊每天帶人到泰岳餐廳消費,而這個珊珊就是寧偉受審在旁聽席上痛哭的女孩子,這是一條線索。周曉白和高鑰行了一次推心置腹女人間的談話。某歌舞廳,震宇公司的張震宇看到寧偉干凈利落收拾自己保鏢的場面,約寧偉當助理,寧偉沒興趣,他說可以干一次付一次款。
第 30 集
張老闆要對欠5000萬不還的於老闆下手,寧偉干凈的幹掉了於老闆和身邊的女人。在商廈閑逛的珊珊接電話,警察李東平跟蹤她到塘沽海濱區,寧偉用槍把李東平打昏離去。鍾躍民買了一輛切諾基,高對鍾躍民百依百順。開車的鍾躍民碰上了欲訛詐的曹陽,從曹陽口中知道其餘幾個知青錢傑民、郭潔生活卻很窘迫,鍾躍民要他們到泰岳餐廳來干,高為留住鍾躍民高興的答應了,當年插隊的知青都聚在泰岳餐廳。鍾躍民下一步打算,再開一個餐廳,大家再重聚到一起。高琦勸妹妹罵鍾躍民的話,讓計程車司機李奎勇聽見了,他對高琦罵鍾躍民不依不饒時發現了寧偉的逃跑身影。他驅車跟蹤並打電話通知鍾躍民。寧偉把李奎勇引誘到一處未完工的大樓廳,准備收拾二人。鍾越民趕到,寧偉逃跑
第 31 集
此時鍾躍民出現了,寧偉只得跳下3樓逃去,他不能對鍾躍民下手。分析情況後,張海洋決定從張震宇入手,引誘寧偉上鉤。李奎勇診斷得了肺癌晚期,鍾躍民和高伸出友誼之手,李奎勇和鍾躍民聊著人生。張震宇的賓士出動了,在郊外的高檔住宅區,他和寧偉最後攤牌,他讓寧偉出境別連累自己。寧偉發現有人跟蹤,當機立斷槍殺了張震宇和保鏢,從後門逃走。
第 32 集
張海洋和鍾躍民分析寧偉要是逃到境外,抓捕就更難了,鍾躍民突然想起還有一個機會,寧偉出逃前肯定要到父母墳前祭別。已經過了雲南邊境小鎮的寧偉,果然不出鍾躍民所料,他要最後一次祭奠父母回到北京。張海洋查明5月15日是寧偉母親的忌日,墓地在北山公墓,鍾躍民要求參加5月15日行動。珊珊堅決要跟寧偉一起回北京祭奠公婆,寧偉對墓碑說:「兒子和媳婦來和你們告別了。」這時鍾躍民露面了,他向寧偉做最後的規勸。寧偉把子彈夾里的子彈全退出膛,他叮嚀珊珊要好好的活下去。寧偉走向鍾躍民、張海洋,他說出最後訣別的話:「兩位大哥,在上路之前,還勞你們相送,我寧偉夠有面子的,謝了……」寧偉掏槍引誘,阻擊手擊中他的眉心,珊珊也掏槍自盡。鍾躍民去看生死之交的李奎勇,只看到李奎勇死前的空床。高為鍾躍民准備行裝,她對鍾躍民說:「你總有累的時候,總有走不動的時候,到那個時候我們再結婚,我天天守在你身邊。」所有的知青都聚在泰岳餐廳,惟獨鍾躍民的浪漫人生還在繼續,他到了可可西里,加入了反盜獵隊伍。高第二天飛西寧,去到鍾躍民身邊,繼續他們的浪漫人生。

9. 求一部韓國愛情電影片名,哥哥賽車的時候死了,弟弟裝成哥哥靈魂附體一直關愛著嫂子,早上會為她擠好牙膏

韓國(劇情)電影 - 中毒 英文名:Addicted
首映:2002.10.25 韓國
編劇:朴永熏
導演:朴永熏
主演:李秉憲、李美妍、朴善英 外文片名: Jungdok The Poisoning.....(International: English title)

劇情介紹:和俊與達俊(李秉憲飾)是兩兄弟。和俊跟恩淑(李美妍飾)是一對幸福夫妻,兩人過著平靜幸福日子。一天,達俊不顧哥哥反對,去參加賽車比賽。兄弟倆在同一時間不同地點遇上車禍,他們昏睡一年,和俊去,達俊醒來。悲傷恩淑以為自己與幸福永遠地擦肩而過。奇跡般醒來達俊堅持說自己是和俊。出院後達俊從口頭禪到生活習慣都完全是和俊式,他已不再是那個狂熱賽車手,而是成和俊。他像和俊一樣,把手叉在腰上給花圃澆水,做工藝傢具,每天早上給恩淑擠好牙膏,每天晚上做好飯菜等恩淑。 這讓恩淑陷入錯覺和迷亂。一方面,恩淑難以接受和俊靈魂轉到他弟弟身上事實;另一方面,恩淑又感覺到和俊氣息和模糊幸福。恩淑不敢相信和俊是附體在達俊身上,於是達俊告訴她情書內容,他們相識相愛細節。等達俊從桌下取出那枚墊平用硬幣時,恩淑不能不相信,這個有著達俊身體、面孔和聲音男人,其實就是她和俊。 終於有一天,恩淑決定要抓住曾經失去過愛情,她把達俊完全當成和俊,第二次愛上他。如同中毒一般不可救葯愛情終於開始。達俊瘋狂地中毒 海報(1張)讓自己從這個世界消失,瘋狂地幻化成哥哥靈魂,瘋狂地讓嫂子相信他是通靈化身,瘋狂地讓沉積已久暗戀釋放、呼吸……他呼出他畸戀毒氣,吸入已中毒嫂子溫軟氣息。他們互相傳染,瘋狂中毒,越愛越狂,越陷越深……在情愛世界裡,天地盪然無存,世俗已然不在,在那一刻,彼此眼裡只有對方,純美、堅強、回歸本真……

達俊差不多就這樣成功,但是,因為一個細節暴露,他被揭穿。這一切對於恩淑來說,是極度震驚,但又有一種手足無措感動。

故事的結尾令人思考,如果是你又會做何選擇,片名叫中毒真是貼中主題。

韓國2002年最賣座、最具噱頭文藝愛情片
由韓國青鍾獎影帝影後李秉憲、李美妍主演,在韓上映後立即引起轟動,票房一路狂升。

韓國人還搞個「最希望你配偶靈魂進入哪個明星身體評比」,結果李美妍在女星中排名第一,李秉憲在男星排第二,可見影後魅力並非浪得虛名。李美妍驚人性感、成熟韻味以及練過瑜珈身段著實讓韓國男人們中一回毒。

《中毒》在韓國上映前已經相當轟動,李美妍、李秉憲兩大巨星的加盟,以及兩人長達8分鍾床上戲的噱頭也算吊足了影迷觀眾的胃口。影片在上映當天也的確在韓國創下了最高上映影院紀錄,韓國全國168個大型電影院中,有153家同時上映此片,上映後立即引起轟動,票房一路狂升。

影片借用了靈魂附體的框架並不算特別新鮮,但是該片是韓國第一部描寫叔嫂戀情的影片,因為其中有一些大膽的情愛場面,使得影片在韓國國內成為一個熱門話題。影片在前半部分似乎著意突現兄弟二人和恩素三人間的人物關系,以表現兩兄弟性格的差異,但效果卻差強人意,且令影片節奏稍嫌拖沓。李秉憲的演技彌補了情節緩慢的遺憾,在演繹達俊性格的轉變上,他不溫不火的拿捏住那個變化的程度,真實且自然的表現十分精彩。 

我看過的,很好的一部影片,不錯!你給分吧!!!

10. 有部恐怖電影拍戲那個女的給掉死了哪個電影叫什麼名字

厲鬼將映
肯定~~~~~~~~~小謙是一位電影院放映員。他為了贖回自己女朋友小誦的手錶,答應了育哥幫助他錄制盜版電影的請求。第二天,當小謙去找育哥的時候,發現育哥已經無影無蹤。為了還錢,小謙只好一個人在夜間偷拍電影,他越往下看,他就越覺得蹊蹺,因為電影中的場景和現實生活中的似曾相識。當小謙在
片中看到死去的育哥的時候,他嚇得驚魂失魄。小誦看到小謙整天憂心忡忡,魂不守舍的樣子,很是著急。一個意外,她發現了小謙錄制的盜版電影,小誦很是生氣,小謙告訴她實情,但是小誦並不相信。後來,小謙被電影中的厲鬼扶桑嫂嚇得躺進了醫院,小誦才覺得事情的嚴重性。她在網上查了一些關於電影的資料,發現這個電影是按照真實的故事改編的。小誦病好後,她和小謙一起到扶桑嫂的住處一探究竟。但是令人吃驚的是,扶桑嫂還並沒有死,她現在正在養老院養老。小謙覺得他找的人是演這個扶桑嫂的演員,他和小誦一起去影片的製作公司查找演員的聯系方式。在那裡,小謙在一段幕後花絮里發現,原來演扶桑嫂的那個演員在拍攝的過程中意外的死了,所以凡是看過影片的人最後都是要死的。小謙為了不讓更多的人死,他自己一人到了電影院准備銷毀那個影片拷貝。但是,命運沒有就此改變,小謙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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