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虎藏龙电影和小说哪里不同
① 鹤铁五部曲的《卧虎藏龙》
这五部作品构成了所谓“鹤-铁系列”,其中人物最多,情节最复杂,展示社会风貌最为广阔生动的,当属《卧虎藏龙》。
《卧虎藏龙》1941年开始在《青岛新民报》连载,连载时名为《卧虎藏龙传》,题中暗嵌主人公罗小虎和玉娇龙之名,并喻示了他们的命运。玉娇龙身为九门提督之女,虽爱罗小虎,但为维护父兄官誉却不得不嫁丑翰林鲁君佩;玉、鲁大喜之日罗小虎闹婚,玉娇龙出走,倚仗盗来的青冥剑之利横行江湖;又因盗“九华秘籍”而受制于女贼耿六娘,为此遭李慕白、俞秀莲等“侠义道”围攻;后来得知母死家败,借机巧施跳崖之计,遁迹后与罗小虎相见,但又碍于封建门第观念,认为侯门之女终究不能委身盗匪,遂于一夜温存之后,仍然孤剑单骑,远走大漠。
小说刻画玉娇龙这一人物极为成功。她是刁蛮任性、为所欲为的侯门之女,又是敢爱敢恨、豪情万丈的江湖女侠。她既具争强好胜的叛逆性格,不服输不信邪,所以敢于盗剑,敢于向俞秀莲挑战;却又冲不破传统名教观念的束缚,不敢“败坏门风”,只能怀着一颗破碎之心黯然离开。她那官家大小姐的身份恰是她心头无形的桎梏。台湾学者叶洪生先生认为,“作者悲悯地将玉娇龙这种对封建门第观念视同‘原罪’,并予以无情地揭露、鞭挞,正要世人认清其祸害本质所在。”而其震撼人心的力量,正是借玉娇龙的悲剧性格和悲剧命运方得以显示。在揭示人物内心上,作者甚得力于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学说,运用较为成功。
《卧虎藏龙》中另一个成功的人物是铁小贝勒府的教拳师傅,绰号“一朵莲花”的刘泰保。他不仅是书中起贯穿作用的线索人物,而且是一位被塑造得最为血肉丰满、最具“浑圆”特征的角色。书中的刘泰保生性嗜赌好吹牛,喜欢管闲事、打不平;又爱慕虚荣,想入非非,常自以为是。他是北京市井中的混混头儿,故有几分“青皮”习气,但遇事却能“咬住不放”,用徐斯年先生的话说,是能够“用咬住不放的‘青皮’精神来伸张正义”,屡败屡战,永不气馁,既可憎可笑,又可爱可敬。由于熟悉北平下层社会生活及这一阶层各种人物的生动个性、语言心态,王度庐写起刘泰保这样的市井人物显得得心应手,格外入神。据说李安的电影里,最初刘泰保的戏要比现在看到的重,可惜的是,为了突出女主角,很多都被剪掉了。
王度庐不擅长写武打,他小说里最绝顶的武技无非“点穴”,春雪瓶的连珠袖箭即可射得众多高手望风披靡。对他作品以情取胜的特点,叶洪生是这样评价的,“说来也怪!王氏书中没有奇幻情节,没有神功秘技,甚至连江湖帮派、武林高手都没有——简直不像是一般所熟悉的武侠小说!乍看之下,王派‘江湖’平平无奇,‘武艺’十分笨拙!其塑造的英雄儿女常唉声叹气,又心有千千结!似乎没一个叱咤风云的好汉,只有‘举杯浇愁愁更愁’……但细加品味,掩卷深思,他们的身影却都活生生、血淋淋地直逼眼前!泣诉江湖儿女生命的悲情、现实的无奈;令人感同身受,低徊不已。”
王度庐的语言朴拙,虽然有时失之粗糙,但并非缺乏功力。深厚的传统底子加上新文学的滋养,使他的小说妙笔时出,常得意境之美。作为北京长大的旗人,王度庐行文幽默,有一种自然流露的京味儿,他的作品应当算作京味儿文学和旗人文学的一部分。
客观地讲,聂云岚的改写使玉娇龙的故事广为人知,但引起的混淆,却足以令原书及其作者遭到掩盖。不光普通读者不知有《卧虎藏龙》和王度庐,文学研究的专业人士也闹出过把《玉娇龙》当原着的笑话。今年的电影出来之后,很多人都以为是从《玉娇龙》改编的,以至有的文章竟发出了“《玉娇龙》被大材小用”的感慨。
长久以来,虽然普通读者对王度庐和他的作品知之甚少,但很多研究者却给予了相当的关注,如徐斯年、叶洪生诸位先生,就撰写过不少介绍和评论文章。
在武侠小说家里,新派大侠古龙曾给予相当高的评价:“到了我生命中某一个阶段中,我忽然发现我最喜爱的武侠小说作家竟然是王度庐”。
在海外,美国的《侨报》90年代初就连载过王度庐的小说。然而,直到李安电影《卧虎藏龙》问世,才真正使王氏作品光芒再现。
李安五年前在台湾首次阅读小说《卧虎藏龙》,之后便一直都想把它拍成电影。他在接受采访时是这样说的,“我最欣赏作者的传统手法,对中国古典社会文化充满怀旧味道,某种程度上,它十分写实,没有哗众取宠,没有离经叛道,而且女角的设计尤其突出,还有一个悲剧结局,两者都是武侠片绝无仅有的。”对于从小做着武侠梦,但又向来以文艺片见长的李安,文人气息重、传统意味浓的王度庐作品恰好提供了一个广阔的发挥空间。
电影《卧虎藏龙》的成功掀起了“王度庐热”,群众出版社向王家买下版权,出版《王度庐武侠言情小说集》(已出《卧虎藏龙》);日本的一家出版公司也前来联系,要翻译“鹤-铁系列”。影视方面,李安表示要把“鹤-铁系列”继续拍下去,而中台合资拍摄的电视版《卧虎藏龙》也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之中。新世纪带来了新契机,王度庐和他的作品终于受到了公正的对待。
清朝末代皇帝爱新觉罗.溥仪登基那年(一九○九),北京“后门里”(“后门”是地安门的俗称),一户姓王的贫困旗人家庭添了个儿子。父亲给他起名葆祥,字霄羽,他就是后来的王度庐。
也就是这一年,清廷废除了八旗“俸禄”制。霄羽的父亲在清宫一个管理车轿的机构当职员(这个机构当是内务府的“上驷院”),虽有部分薪金可领,但生计毕竟日蹙。一九一六年父亲病故后,家境更趋拮据。所以,霄羽是以高等小学毕业的基础,靠自学而成材的。
他的第一部武侠作品是一九三八年六月一日开始在《青岛新民报》上连载的《河岳游侠传》(未曾单行),接着就是着名的“鹤——铁五部”悲剧侠情小说:《舞鹤鸣鸾记》(即《鹤惊昆仑》、《宝剑金钗记》、《剑气珠光录》、《卧虎藏龙传》和《铁骑银瓶传》。一九四五年之前,他还在该报发表过另两部武侠题材小说和《落絮飘香》等四部现代社会言情小说。从一九三九年四月开始,几乎每天同时刊载一部武侠、一部社会言情作品,后者一律署名“霄羽”。也就是说,当时他是“左右开弓”、“一心二用”地写成《卧虎藏龙传》的。
“鹤——铁五部”当时就很轰动,不仅沦陷区流传甚广,而且不胫而走,影响远及大后方,以致在重庆出现过有人冒充“王度庐教授”、连日演说“九华奇人传”的事件(原着里李慕白等的师承渊源在九华山)。可见,“文化管制”终究是限不住作者的。度庐先生在日寇的文网之下,照样展示了中华文化的魅力,演绎出刻骨铭心的人生悲剧,给苦难中的读者以精神的慰藉。
一九四五年至一九四九年,度庐先生又撰有《洛阳豪客》等十一部武侠作品和《粉墨婵娟》等四部社会、言情题材作品。都未连载;而由励力出版社直接印行。
一九四九年,先生夫妇先到大连工作,四年后调至东北实验学校(今辽宁实验中学)任教。当时,在“左”的文艺政策之下,武侠、言情小说都被打入冷宫,“王度庐”也就在文坛上“消失”了。“文革”中,先生被“送”到农村,一九七七年病逝于铁岭。
《卧虎藏龙》的情节直承《剑气珠光》(其主人公杨豹是罗小虎的亲兄弟),但就风格、氛围、情感内涵而言,与之内在关系最密切,而且互相形成对比、构成“复调曲式”的,倒是《宝剑金钗》。这里显示着作者写作《卧虎藏龙》时,有着一种超越表层情节的深度宏观构思,这种构思与人生观念、情感流向、作品“格体”密切相关。
《宝剑金钗》写李慕白和俞秀莲的爱情悲剧。这是一个“伦理悲剧”:孟思昭的牺牲,不是为李、俞的结合扫清障碍,而是决定了伴随他们的永远只能是“柏拉图式”精神恋爱。当“义”与“情”发生冲突时,他们宁愿舍“情”取“义”。然而,作为人性的永恒内涵,“情”又是无法消灭的,所以他们永远得不到快乐。
电影《卧虎藏龙》里李慕白、俞秀莲的“戏分儿”很大,以致有人把玉娇龙当成了“配角”。作为“改编”,这也许不算妙笔,但是改编者对《宝剑金钗》的理解是深刻的,而且大概相当偏爱。
美国有评论家说,电影《卧虎藏龙》中玉娇龙对婚姻的反叛,“是奥斯汀式的故事结构”,而李慕白、俞秀莲的爱情“却受传统的束缚”。他们所看出的,“正是小说《卧虎藏龙》和《宝剑金钗》在内涵上、观念上、主题上的反差。反差之间又有内在联系:李慕白、俞秀莲的遗憾,在玉娇龙那里得到了“补偿”。这样,两部作品也就构成了既对比、互补,又承接、发展的关系。
在风格上,小说《宝剑金钗》的精彩之处在于“武戏文唱”,其叙述方式比较传统。《卧虎藏龙》的叙述行为则更加“现代”,作者常取多层次、多视点的非全知叙述角,充满悬念和张力。书中对市井人物、市井生活的描绘,更加色彩斑斓、生气勃勃,“京味儿”、“旗味儿”十分浓郁。原着中,刘泰保是一个写得非常生动的“闾巷之侠”(这是度庐先生的长处),在电影里这个人物却显得“扁平”,这是可以理解的——改编必须“减头绪”。
小说里,玉娇龙虽因罗小虎的“盗贼”身份而终于离他而去,但她为了“爱”(也就是李慕白、俞秀莲为“义”而压抑的那个“情”)和自由,却是不顾一切的:可以与贵族家庭永远割断联系,可以与“白道”大侠们拼死奋战。她的性格更为复杂、丰满:亦“正”亦“邪”,亦“善”亦“毒”,既工于心计又不无天真,既决绝狠辣又时或优柔。最后她所不能战胜的“敌人”,正是“自己”。这是一部深刻的“性格悲剧”。
李安对这个人物的把握是准确的,但是由于“戏分儿”有限,对其性格的刻画就不能如原着那样游刃有余。电影结尾的跳崖,虽很浪漫,却不如原着的厚实(小说里是宣称,为尽孝道而舍身跳妙峰山还愿,实乃又是切断家庭羁绊的妙计)。
这些悲剧的总体风格趋于阴柔而较少阳刚,苍凉、悲怆多于雄奇、壮烈。这是作者情感个性和审美个性的集中表现(王度庐先生特爱《纳兰词》)。
作者早年失怙,他笔下的主人公也多是孤儿。孤独、狷傲、寂寞、惆怅而时或优柔,是这些人物普遍的心态。这也是作者心态、性格的投射。
度庐先生武侠作品的特点是世俗化、平民化,“玄学化”与他基本搭不上边。“青冥剑一出,天下武林将如何如何”之类的话,他的作品里绝找不到。就此而言,电影未免把王度庐“金庸化”了。是“得”是“失”可以讨论,因此而失却了原着的一些“神髓”则是肯定的。
代精神和现实意义
玉娇龙的反叛精神,其实质首先令人想到个性主义,这反映着作者对“五四”精神的认同。作者熟知佛洛伊德学说,所以,书中的冲突更是“生命意志”与现实生活“僵硬外壳”的冲突,而且这种“外壳”又内化为人物性格的一部分。这样的悲剧观念和悲剧构思是十分“现代”的。我曾引用佛洛伊德的话,证明度庐先生笔下的悲剧具有佛氏所谓“心理悲剧”的特征,这对中国现代文学也是一个了不起的贡献。
“侠”企图凭借“个人的独立自足性”来伸张正义,这就注定了他们与生俱来的悲剧性。度庐先生致力于展现这种悲剧性,这就把中国武侠文学推进到了一个新的时代。
“五四”以来长期贬抑通俗文学,这是一种偏见。度庐先生的创作表明,立足于自己民族的小说传统,积极吸取西方文学、“五四”新文学的营养,是中国通俗文学“通变”的正确而且必然的途径;他的作品也表明了“俗”可以与“雅”融会到何种程度。
因此,以历史的观点考察,没有王度庐这样的作家,也就不会有金庸。
度庐先生及其作品由影响遍及全国,到“销声匿迹”,又到重被人们“发现”,并且经由李安“阐释”而成为世界的艺术瑰宝,这本身就是一出悲喜剧——中国文化的悲喜剧。想想度庐先生和许多中国作家的遭际,我的“悲剧感”要大于“喜剧感”,这种悲剧感的色调亦非“壮美”而是“苍凉”。但愿中华民族文化的运行不再使人产生此种“悲剧感”,这也许是《卧虎藏龙》最大的“现实意义”。
② 谁能告诉我电影《卧虎藏龙》究竟讲是什么,我看不太懂啊
1 退隐江湖的剑客李慕白(周润发饰)托显赫非凡的女镖头俞秀莲(杨紫琼饰)运送宝剑,半途遇到官家小姐玉娇龙(章子怡饰)抢剑。前者最终是屈服于爱情下的弱女子、后者有一颗狂野的心,使她成为大贼寇,命运将二人推至亦友亦敌的不归路。李夹在二人中间,成为关键人物。
2 这是一段复杂的江湖恩怨……
一代大侠李慕白有退出江湖之意,托付红颜知己岳秀莲将自己的青冥剑带到京城,作为礼物送给贝勒爷收藏。这把有四百年历史的古剑伤人无数,李慕白希望如此重大决断能够表明他离开江湖恩怨的决心。谁知当天夜里宝剑就被人盗走,有人看见一个蒙面人消失在九门提督玉大人府内。九门提督主管京城治安,玉大人刚从新疆调来赴任,贝勒爷即不相信玉大人与此有关,也不能轻举妄动以免影响大局。
岳秀莲为了不将事情复杂化一直在暗中查访宝剑下落,并且对前来京城的李慕白隐瞒消息,只想用旁敲侧击的方法迫使蒙面人归还宝剑。不过岳秀莲的良苦用心落空,蒙面人真的归还宝剑时,不可避免地跟李慕白有了一次正面的交锋……
③ 《卧虎藏龙》为何会对华语影坛影响甚大
《卧虎藏龙》这部电影深深的展现了我国综合国力的提升与社会背景的强大。其中的激情打斗让我们赞叹不已,更是深深的展现了我中华民族伟大的武术精神。深深地让我们感受到了中国的伟大。
④ 曾经获得奥斯卡的《卧虎藏龙》,究竟好看在哪里
提起影视界的荣誉奖项,很多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奥斯卡,奥斯卡作为世界级的奖项,在影视领域上可谓是处在一个很高的位置,而有一部华语电影就曾获得过这个奖项,那就是李安的《卧虎藏龙》,它能获得这项奖项,自然是有它自身优秀的因素所在的。
不同于其他的武侠电影,李安的这部《卧虎藏龙》它看上去可能“打得不激烈”、“气势不磅礴”、“剧情不刺激”、“刀光剑影不明显”,反而觉得有点沉闷,有点无味。
《卧虎藏龙》能够获得奥斯卡奖项是实至名归的,李安导演的技术是很独特的,不仅仅能体会到打斗的激烈,更能看出人物的淡定和从容,获此殊荣,实至名归。
⑤ 李安的《卧虎藏龙》究竟好在哪里
我在看李安导演的卧虎藏龙的时候,发现其中的打戏非常平淡,并不能引起观众的共鸣,更多的确实体现人心,与其说卧虎藏龙是在讲清明节搅动的刀剑江湖,不如说是在讲李慕白,俞秀莲,玉娇龙,罗小虎这群人的人心江湖。
这部电影对我的影响非常大,让我知道了武侠片不一定都是刀光剑影,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诠释一个不一样的江湖,使我在看电影的时候能够更多的揣摩其中的含义,让我对中国电影的认识又上了一个台阶。

⑥ 李安的电影《卧虎藏龙》是改编自那位作家创作的同名小说
王度庐
《卧虎藏龙》故事乃根据二十年代上海小说家王度卢作品改编,讲述中国清朝两位来自不同背景的传奇女子——一个是官家千金小姐,狂野的心令她成为大贼寇;另一个是显赫非凡的女镖头,但最终只是爱情底下的弱女子。
⑦ 电影卧虎藏龙讲的是什么内容
电影讲述一代大侠李慕白有退出江湖之意,托付红颜知己俞秀莲将自己的青冥剑带到京城,作为礼物送给贝勒爷收藏。李慕白隐退江湖的举动实际却是惹来更多的江湖恩怨。
《卧虎藏龙》是2000年的一部武侠动作电影,由李安执导,周润发、杨紫琼和章子怡等联袂主演。影片于2000年7月8日在中国内地上映。
《卧虎藏龙》拥有多项获奖记录,其中荣获第73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等4项大奖,也是华语电影历史上第一部荣获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外语片的影片。
(7)卧虎藏龙电影和小说哪里不同扩展阅读
1、李慕白
性格阳刚侠义,其剑法是人生最高境界的投射。其长空舞剑,宛若游龙,混无半点滞涩。大巧不工,一根木棍将玉矫龙的宝剑制得无力可施,是其高远人生境界的表现。
2、玉娇龙
心理层次诡谲复杂,白天是千金大小姐,晚上开打、谈情说爱,是个对江湖儿女情有所幻想的难驯少女。其剑法则一如其人性格般锋芒毕露,配上青冥剑天下无双的锐利,正如李慕白所说“揣而锐之,不可常保”,在与俞秀莲的数度败势中,也都是靠其锋芒逆转。
3、俞秀莲
俞秀莲外阳内阴,干练稳重,十八般兵器皆能称手,在与玉娇龙的打斗中,其武艺如行云流水,而又迭出神来之笔。
4、罗小虎
罗小虎的拳脚朴实无华,一如外族人的爽直,这个男孩强盗的魅力耀亮,以至于骄傲的玉矫龙最终倾慕于他。
⑧ 《卧虎藏龙》好看吗
从小说到电影,《卧虎藏龙》的变化不仅是文字到影像的,也是近代到现代的,还是大陆文化到台湾文化,再转至以好莱坞文化为代表的西方文化的过程,其中的变化耐人寻味。就电影和小说中的主人公李慕白来说,其中最大的变化就是,小说中简单的情欲关系在电影中由于玉娇龙的加入,成为一张纷乱纠结的网。表面上看起来,《卧虎藏龙》表现的是刀剑江湖,实际上,其内在的张力却不是来自于立身江湖的武功(或者说青冥剑和武功都只是欲望的借口和象征),而是每个人内心的情感和欲望世界——这或者才是李安所要表现的“江湖”。李慕白、俞秀莲和玉娇龙的三角恋爱关系说来自西方评论家,粗看起来觉得是无稽之谈,至少我初次看电影的时候只在最后山洞中玉娇龙说“你要我还是要剑”中有所体会,而大部分中国观众恐怕都没有注意到其中早就埋伏的草蛇灰线。 在玉娇龙出现之前,李慕白和俞秀莲之间的主要障碍是孟思昭,但是孟思昭已经死了,对此,俞秀莲的解读是她和玉娇龙的对话:你说的自由,我们也向往。我虽然不是出身你们这样的官宦人家,但是所接受的伦理道德一点都不必你们少显然,这一解读至少在表面上李慕白也是同意的。毫无疑问,就像鲁迅在《铸剑》中暗藏的欲望和道德的战争一样,李慕白作为一个在江湖上成名立万的人,玉娇龙的出现在他的情欲和道德观之间所引起的纷扰,也必然以变形的方式出现。《铸剑》中鲁迅化身青衣人,以被动的姿态得到了眉间尺在他唇上的吻,隔着死亡和报仇两层外衣,使他既得到了爱乃至性的暗示(吻不是在脸上,而是在唇上),又不必违反纲常伦理(他们中间隔着生死以及求助者和帮助者两层保护衣),即便有人攻击他也不用负责(因为他是被动的)。在《卧虎藏龙》中,李慕白变化自己的情欲所依赖的形式就是“拜师”。
⑨ 电影《卧虎藏龙》讲的是什么意思呢
一代大侠李慕白有退出江湖之意,托付红颜知己俞秀莲将青冥剑转交给贝勒爷收藏,不料当夜遭玉娇龙窃取。俞秀莲暗中查访也大约知道是玉府小姐玉蛟龙所为,她想办法迫使玉蛟龙归还宝剑,免伤和气。但李慕白发现了害死师傅的碧眼狐狸的踪迹,她隐匿于玉府并收玉蛟龙为弟子。
而玉蛟龙欲以青冥剑来斩断阻碍罗小虎的枷锁,他们私定终身。关系变得错综复杂。任性傲气的玉娇龙心中凄苦无处发泄,在江湖上使性任气,俨然是个小魔星。俞秀莲和李慕白爱惜玉娇龙人才难得,苦心引导,总是无效。
在最后和碧眼狐狸的交手之中,李慕白为救玉娇龙身中毒针而死。玉娇龙在俞秀莲的指点下来到武当山,却无法面对罗小虎,在和罗小虎一夕缠绵之后,投身万丈绝壑。
(9)卧虎藏龙电影和小说哪里不同扩展阅读:
作为华语电影的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一个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小金人,落在武侠类型片的头上实在是再适合不过。《卧虎藏龙》或许可以算是华语影坛最顶尖的一群高手,联袂奉献的武侠巅峰之作。
李安导演,鲍德熹摄影,袁和平武指,叶锦添服设,谭盾配乐,加上马友友的演奏和一众演员的出色发挥,将儒家的淡雅冲和与道家的抱元守一在如诗般的画面中淋漓展示。
作为王度庐“铁—鹤五部曲”之四,《卧虎藏龙》之所以被导演选作原着文本,吸引之处,正在于那一份悲剧的艺术张力和角色的人格魅力。李慕白和俞秀莲,其实原本是前作《宝剑金钗》和《剑气珠光》中的主角,在《卧虎藏龙》原着小说中戏份不算太大。
李安加重二人戏份,而将罗小虎的戏份大为删减,要的正是借助他们江湖儿女江湖老的阅尽沧桑,讲述李安心中的那一把青冥剑的故事。
⑩ 李安的电影《卧虎藏龙》是改编自哪位作家创作的同名小说
《卧虎藏龙》作者是清末民初北京武侠小说作家王度庐。
小说讲述清朝年间九门提督之女玉娇龙与沙漠大盗罗小虎的爱情悲剧。玉娇龙为了维护家庭的声誉,不得不嫁给鲁翰林,但又始终与罗小虎割不断情丝。不久。玉娇龙假装跳崖殉母,迩出了无爱的家庭。玉娇龙与罗小虎相遇后,悲喜交加,但不愿作盗妇,于是消然离去,独走大漠。江湖文化意识与贵族文化意识的冲突,爱与恨的情感纠葛及其矛盾,使小说中的悲剧蕴涵着对人生的思考和反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