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俄狄浦斯情结电影有哪些
Ⅰ 俄狄浦斯情结电影有那些
俄狄浦斯情结又称恋母情节,是精神分析学的术语。
俄狄浦斯(Oedipus)是国王拉伊奥斯和王后约卡斯塔的儿子,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娶了自己的母亲,成为希腊神话中忒拜(Thebe)的国王。
拉伊奥斯年轻时曾劫走国王佩洛普斯的儿子,因此遭到诅咒。他的儿子俄狄浦斯出生时,神谕表示他会被儿子所杀死。为逃避命运,拉伊奥斯刺穿了新生儿的脚踝(oedipous 在希腊文的意思即为“肿胀的脚”),并将他丢弃在野外等死。然而奉命执行的牧人心生怜悯,偷偷将婴儿转送给科林斯的国王波吕波斯,由他们当作亲生儿子般地抚养长大。
俄狄浦斯长大后,以为科林斯国王夫妇便是自己亲生父母的俄狄浦斯为避免神谕成真,离开了科林斯,并发誓永不回来。俄狄浦斯流浪到忒拜附近,与一群陌生人发生冲突,失手杀了人。其中包括他的亲生父亲拉伊奥斯。
当时的忒拜被狮身人面兽所困,他抓住每个过路人,如果对方无法解答他出的谜题,便将其撕裂吞食。忒拜为了脱困,宣布谁能解开谜题,拯救城邦的话,便可获得王位,并娶国王的遗孀约卡斯塔为妻。后来正是俄狄浦斯解开了斯芬克斯的谜题,解救了忒拜,继承了王位,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娶了自己的亲生母亲为妻,生了两儿两女。
受俄狄浦斯统治的国家不断有灾祸与瘟疫,他因此向神只请示,想要知道为何会降下灾祸。最后在先知的揭示下,俄狄浦斯才知道他是拉伊奥斯的儿子,终究应验了他杀父娶母的不幸命运。
震惊不已的约卡斯塔羞愧地上吊自杀,同样悲愤不已的俄狄浦斯,刺瞎了自己的双眼。
Ⅱ 《玉面情魔》作为一部“黑色电影”,你感觉它成功了吗
《玉面情魔》是鲁妮·玛拉、凯特·布兰切特等主演的惊悚片,于2021年上映。这个电影讲述了一个贪婪的骗子与女精神病医生合谋诈骗病患钱财的故事。黑色电影则是指主要归属在侦探片或犯罪片中的一种特殊电影风格,往往关注于道德的腐化。作为一部黑色电影,《玉面情魔》绝对够格,业界一片好评,我认为十分成功。
一、《玉面情魔》故事本身的 “黑色”故事造就了剧情的成功
我们知道黑色电影和犯罪有关,而《玉面情魔》就讲述了一个贪婪的骗子与女精神病医生合谋诈骗病患钱财的故事。影片的犯罪则是契合了黑色电影的主题,并且在导演的指导以及高级团队的协作下,此电影有了一个很好的完成度以及流畅度,因此这部电影在整个故事的完整度上可以称之为成功的黑色电影。一位怀抱野心的行骗高手,与一个精神科医生坠入情网,最后却反被女医生玩弄于股掌之中。这部影片目标是拍成R级电影(美国限制级,偏暴力),托罗自己阐述道:“影片内容非常暗黑。”,并且没有他擅长的超自然元素。陀螺新片改编自1946年的同名小说,而不是1947年的电影,当时那版电影就被形容为“好莱坞最尖刻无情的黑色电影”。
《玉面情魔》是一部成功的黑色电影,抛弃神话和寓言,讲更波谲云诡的人心鬼蜮,这般“现实”的陀螺让人新奇又欣喜。“天花乱坠”的马戏团表演、蛊惑欺骗操控的欲望陷阱,都直指美国梦的赤裸真相。有强大资金和团队支持的陀螺,继续肆意将脑海中的宅男趣味倾倒在银幕上:眼珠迷雾刀疤暴雨死婴塔罗牌……极尽奇诡哥特之风。布景打光摄影用心之至,其他冲奥片难出其右。
Ⅲ 为什么说《狮子王》是一部经典的动画片
迪士尼在1994年制作的彩色动画片《狮子王》,是迪士尼公主系列之外的极具影响力的影片。当年《狮子王》不仅在美国大受好评,它在中国也收获了很不错的票房,成为85后小朋友共同的记忆。尤其是在进口电影配额制的限制之下,如果不是非常优秀的影片,是很难以进口片的身份进入到中国市场的。从这个角度来说,《狮子王》无疑是一部优秀的动画片。
虽然都是为父报仇,但是郁郁寡欢的哈姆雷特并没有在复仇中找到自我,而是纠缠于“生存还是毁灭”的问题中郁郁寡欢。但天真的辛巴却在朋友的女友的帮助下,不仅为父报仇同时还成为了新的狮子王带领整个荣耀王国走向光明。
从这一点来说《狮子王》做到了很多改编故事没有做到的一点,在经典之上塑造了另外一个经典。
Ⅳ 俄狄浦斯的相关电影
俄狄浦斯王是个英雄不是一个弱者,他在邪恶的命运面前总是去抗争,但是不幸的是,即使抗争得到的结果还是走上了\“杀父娶母\”的悲剧命运。他的悲剧不是有意的杀父娶母,而是毫无杀人动机,在竭力摆脱命运中犯罪。
Ⅳ 充满了中国式武侠哲学的电影《卧虎藏龙》,真的能够被称为经典吗
不按套路出牌,不少情节也乐趣横生,算是一部很经典的剧。
这部剧仅从获奖的情况来看就可以看出来这部剧的厉害,获得过奥斯卡最佳外语片,也算得上是华语片的优秀代表作了。如果说《卧虎藏龙》不算经典,又有哪部剧能够称为经典呢?
虽然说这一部电影是一部武侠电影,但是其实和现实生活中很多都是很相似的。比如说俞秀莲,虽然一身武艺,但也还是要照顾自己的镖局,还要带领自己的手下讨饭吃。然而这其中的无奈,和现实生活的我们都是很相似的。
俞秀莲与李慕白之间之间的爱情也是很令人动容的,这点电影中都拍摄的很好。虽然说这部电影是部武侠片,但更多的还是关于人性的讨论。所以,这可能也是这部电影为什么这么经典的原因。
Ⅵ 电影 <<野性的呼唤>>的影评
除了知道导演是特立独行的奥利弗·斯通,观看之前并没有对这部影片由任何方面的了解。片名足够简单抽象,但依我的经验,这样极致的精炼往往蕴含着无限的深刻。当然没想到“大门”是一个乐队的名字,是六十年代红极一时的摇滚乐队,男主角吉姆·莫里森更是一代人气偶像。只是由于对美国流行音乐的无知,我在观片过程中不可能怀有那种对名人的景仰心态和窥视目的,更多地只能把这部影片当作一个新奇故事来看。
从前看《亚历山大大帝》就领教了奥利弗·斯通别具一格的传记片风格,虽然本片拍摄得要早很多,但一样可以看出全片充斥的那种强烈的主观感情色彩。导演各种大胆的表现手法和片中人物的极端狂野的演出,使我无论是视觉还是心理上都感受到极大的冲击力。同样是音乐传记片,《一往无前》就没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尽管也有吸毒和出轨,但这些只是情节上的噱头,人物性格并没有进行那个很充分的挖掘,而且约翰·卡什本身也并不具备吉姆·莫里森那样张扬的个性魅力。
按照导演的一贯野心,“大门”这个片名在电影里注定不可能仅仅作为一个乐队的名字而存在,肯定会含有更深层次的象征和隐喻。依男主角自己的解释,它不是赫胥黎所指的“头脑的门”,而是威廉·布莱克所说的“感知的门”,“当代表感知的门被净化后,事物就会呈现出它们原有的面貌”。两者的区别很明显,也就是理智与情感、伦理与欲望的对立。男主角各种放荡不羁的表现,正是他对自我情感和欲望的极度宣泄。所谓“头脑的门”,其实也就是人对自己的理性束缚,是外在体制对内在人性的压抑。男主角自始至终在努力做的,也就是他自己所唱的“冲破束缚,达到彼岸”。
从一开始他追求女友的表现来看,他就是一个极端率真毫无做作的人。他从窗子钻进女主角的房间,女主角问他为何不从大门进入,他说这样太浪费时间了。忘了是谁说过,父亲开了门,请来了物质上的丈夫,但是理想的爱人总是从窗子进入的。门其实是人对外界心理防备的象征,从门进入的客人往往不得不寒暄客套一番,能不能达到本意还要看主人脸色,哪像爬窗子那样直截了当。门和窗这样微妙的区别,其实也可以为片名的含义作注脚。男主角非常喜欢引用威廉·布莱克的另一句话:“那条无人走过的路通向智慧的圣殿”。他要做的就是任性,就是冒险,就是不复制世俗,就是撇除面具直达本心。
男主角在演唱会上好几次都模仿原始人酒神祭奠的舞蹈,观众也随着音乐狂舞,交杂着赤裸的女子和各种幻象,气息氛围神秘而迷乱。他们的谈话中也多次提到狄奥尼索斯和酒神巴克斯,在希腊神话中代表着无序和本能的冲动,暗示神话传说对男主角性格的影响,这样的手法在《亚历山大大帝》中也似曾相识。两部影片的男主角都是被强烈的情感和欲望所折磨,颇有点古希腊悲剧的意味。吉姆有一段饱受非议的即兴的“弑父淫母”的歌词,似乎也隐含着俄狄浦斯情结在内。
沙漠和印第安人是男主角的主要幻象。沙漠代表了他越界探险的欲望,他始终都在那一片茫茫黄沙中寻找他的仙人掌。而印第安人似乎是死亡的象征,童年记忆中那个濒死的眼神总能够占据一生的梦境。还有眼镜蛇、美洲豹、宗教图腾和火焰等等,这些超现实的镜头把主人公迷乱的心理状态进行了视觉化,我记得导演的这种手法在《天生杀人狂》里有着更夸张的表现。当然,这些镜头就像男主角那些意象含混的诗歌一样,只能大体感知到其中的癫狂和野性,无法以此对他的性格命运进行细致理性的诠释。
他在舞台上的那场猥亵演出使影片达到了高潮,依稀记得在张国荣的表演生涯中也曾有类似的情节。不管是静静地在浴缸里一睡不起,还是决绝地从高楼上一跃而下,两人的结局都充分说明了天才与世俗的矛盾。“死神让我们变成天使,给我们翅膀”,出于影片所传达出的那种生命绝望的观点,可以理解这种对死亡的臆想,但愿那些痴狂的眼睛上方真的存在可以自由飞翔的天堂。
Ⅶ 求一部俄罗斯电影
这个电影名字叫《回归》,
“我没有将它看作是每天常见的故事,或者一个社会性的题材。它不是简单的父子情,很大程度上,它从一个神话化的角度去看人生。电影里所有的事情都有它的意义。”
——导演安德烈·日瓦金采夫
这是一部关于男孩成长的影片。一个失踪十二年的父亲,一个只存在一张褪色照片中的男人,某日突然出现,回家后带着他的两个儿子去荒岛旅行,三人在旅途中遇上一次又一次的困难,但父亲都只是袖手旁观,似乎要借着军训时的锻炼加速孩子们的成长。终于,父亲与儿子的冲突加剧,转化成一个无可挽回的结局。
整部影片的第一个镜头是俯视的海面,然后是一个模拟主观视角的镜头走在海底的沉舟之上——看完全片才知道,原来这叶小舟就是父子三人划向孤岛的那叶小舟,也是带走了父亲死尸的那叶小舟。这样的镜头对于对影片未知的观众是充满神秘的,但对于作为叙述者的导演更像是记忆的始点——一个已经成为男人的人对“成为男人”的全过程的追溯(就想当年划向孤岛)。影片的开始是故事的结局,但是那里只有小舟没有死去父亲的身影——事物是记忆的触煤,真正的父亲已经融入自己的体内与灵魂共生。
第一场戏“星期天”,是男孩关于“是真正的男人”的证明游戏,这是开始有独立意识对社会有了认知后作为男孩子通常乐此不疲的事情。对于勇气的证明就是对自己社会性别的强调也是一种对渴望“成为男人”的十分直接的表现。大海与高台,这两件“道具”在外观尺寸上把男孩们心中的证明欲望推到了极限,也让他们对“成为男人”拥有着如此强烈的欲望。高台上安德烈和伊凡行为处理充满了对故事结局的映射:当其他男孩们跳高台的拍摄视角是习惯性的由下至上仰视视角时,安德烈的跳跃导演突然处理成倒正俯。仰视视角的背景是天空——立体祥和,而正俯视角与海面平行,使画面呈现平面,但当安德烈纵身一跃时,体积快速的由大变小突然刺破了原先的平面感使客观存在的纵深被奇异般的无限拉长,跳高台在观众心中顿时变得震撼。值得特别指出的是,安德烈跳下高台镜头最后的落幅与影片最后父亲坠死的镜头除了构图上下颠倒之外似乎完全相同。而伊凡在高台上的举动与心理状态与影片结尾处同场景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这里,他走上高台的原因来自于自己对“证明”、“成为”的渴望和同龄人(他世界里的社会)对于自己的被迫。影片中虽然以“伊凡有空高症”来为他不跳高台作逻辑届时,但从更深层次我们看到,伊凡还是婴儿的时候父亲就离开了他,对于他而言父亲的位置在现实生活中就是缺席的,他对于父亲的意识是薄弱的——至少不是像其他正常男孩那样极度的渴望去“成为”——现实的缺席就从具体形象上失去了挑战的对象,也就失去了心中巨大的敬畏感,降低了“挑战”的欲望。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影片之后旅途中伊凡始终敢于抵抗父亲的命令而不像安德烈对父亲充满了崇拜。这里解救伊凡的是母亲,母亲称伊凡为“我的儿子”而伊凡抱在母亲的怀里述说出自己的害怕,伊凡担心自己世界里的社会的嘲笑也为自己不能“证明”而懊丧自责,他依偎着母亲怀抱走下了高台。父亲十二年的缺席使伊凡至此始终把自己和母亲连为一体,就像母亲对其称呼“我的儿子”一样,比起理论上存在现实中缺席的父亲,伊凡在心理上显然仍处于母亲统御阶段。至此我们看到,影片从一开始的人物设定上就把“俄狄浦斯情结”不仅是心理的内在表露还是更为彻底的还原到了主人公的现实生活中。
“星期一”。父亲以最有威信的方式到来。当安德烈和伊凡为了“证明”之事发生争执时,两人飞奔争着到母亲面前告状,可见至此在两个男孩的世界中母亲是最后的审判者最后的权威,就在此时,父亲以一种最沉默的但却是最震慑的状态出现在了安德烈和伊凡面前,与此同时母亲在两人心中的权威性被忘却——母子连体的概念第一次受到动摇。父亲出场的第一个镜头模拟了安德烈和伊凡的视角:身上盖着海水蓝的丝质的床毯,右侧窗投入的日光斜射在床前,镜头以一双脚为前景取得纵深——在他们的眼中,这个父亲就像死去的基督主耶稣。这个出场镜头从一开始就预示着父亲最后的死亡结局,但同时因为父亲的形象与耶稣重合在了一起使父亲一下子拥有的精神上的权威形象。对于一个男孩子来说,父亲的台词就是沉默,他也许在一个远离生活甚至遥不可及的地方,但他存在着就象征一种力量。伊凡立马去寻找证明这个男人就是父亲的证据,而安德烈崇敬的看了父亲后为他轻轻的关上了房门。两个人对于父亲实体出现的接受与认同从这里开始分道扬镳。要知道安德烈在自己年幼的时候见过父亲,他对父亲存在心理位置;但是伊凡似乎没有见过父亲,父亲的位置在他的心里是第一次被迫出现。两人在阁楼的旧箱子里找到了一本带插图的破旧的圣经,在亚伯拉罕祭献独生子依萨克这段旧约故事的插图间,拿出他们和父亲唯一一张的合影,他们认同照片上的母亲和自己也因此同时接受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父亲。这个认同开启了两个男孩的俄狄浦斯阶段,父亲在现实中的回归在心理上使男孩与母亲开始分离联体状态,“父亲的法律”首次介入。这在晚餐时得到了实体上的体现,餐桌上父亲坐在母亲的对立面处在整个餐桌人物关系画面的正中,安德烈和伊凡分坐其两侧,父亲规定着谁喝酒喝多少,父亲分配着一天全家人所能得到的食物,而镜头对父亲的调度也始终采用仰视视角——既是模拟两个儿子的视角也是象征的提示,他就是整个家庭的审判者裁定者、权威的象征,而母亲从原来的地位退去来到了父亲的另一边成为次要和听命者。餐桌上安德烈眼神中充满了崇敬甚至是向往,他主动开口叫了“爸爸”,并主动要求能再多喝点红酒能证明自己是个像父亲一样的男人;但伊凡始终都带着客观的审视,并且不会附和父亲而是提出自己的想法,他看着这个突然出现被迫要接受的新的权威,他甚至憎恨他的出现和对于母亲的取代,因为这个被称为父亲的男人的到来他必须接受和母亲分离的事实。
从“星期四”出发,安德烈和伊凡也开始了他们同母亲的分离,并且被迫接受父亲。不管是与父亲平排坐在副驾驶位置,还是称呼,眼神,表情,行为,安德烈始终表现出对父亲的崇拜;而同样这些伊凡却一直显示出抵触情绪,这也为之后伊凡一次又一次违抗父命并最终导致父亲的死亡。整个旅途中,父亲以一种看似军训式的教育方式试图教会自己的儿子怎么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虽然过程痛苦,但对于渴望“证明”的安德烈来说是极具吸引力的,而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伊凡会在最痛苦的时候想起母亲,他总是念念不忘出门时对母亲“两天旅行”的时间承诺,他仍然承认着母亲在心理上的权威性,也仍然留恋着母亲充满保护关爱温暖依靠的怀抱,与此同时他对于父亲的抵触挑战反叛直到出现杀父的念头。俄狄浦斯情结随着剧情的发展在伊凡的身上不断升级直至最后弑父的到来。父子三人的旅行地点是远离城市的孤岛,它割离了安德烈伊凡对于母亲的依靠,带着他们放下了现实社会经历一路风雨走进意识深处的心灵孤岛,在那里完成心理的蜕变。
发生弑父的导火线仍然是对于时间的承诺。当父亲继续着自己关于男人的教授,伊凡对于居高临下的父亲角色充满了仇恨,他带着反叛的勇气突破了自己的恐惧主动的爬上了高台,用自己的强势完成了心理上的弑父。弑父的那一刻突然到来,父亲从高处坠下一其出场的第一个镜头躺在地上。两个儿子对于结局是充满痛苦自责无法接受的,但是父亲的死亡把关于男人的教授推向了高潮,安德烈顿时走向了父亲的角色,他沉着冷静的考虑后事并指挥伊凡一同进行,他为父亲合上了双眼,像父亲曾经做过的那样拉着小船……最后承载着父亲尸体的小船漂向了大海、漂向了小岛的方向,两个儿子不带附和不带被迫的发自内心的喊出了“爸爸”,但是父亲漂走了,因为男孩成为了真正的男人!
影片的最后,当已成为男人的儿子在车上无意间发现了那张全家福时,父亲影像却消失了。回想起影片中的一些场景,比如:母亲始终没有告诉伊凡父亲从哪里来,父亲神秘的电话,那些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东西的麻袋,还有哪个不知里面是什么也不知为什么要埋在这样一个孤岛上的木匣子。也许真正的父亲根本就不存在,也许这个故事只是一场心理成长旅程的现实再现。旅程的时间一共显示出七天,像是约赫华的创世纪,但却是从星期六到星期天。还有父亲形象出场时酷似耶稣的形象,关于父亲唯一一张照片被夹在破旧的圣经中……“父亲”以启示的方式带领男孩实现心灵上男人的诞生和成长的回归。戴锦华曾在《涉渡之舟》的序言中这样解释道:“寻父”的主题,不仅是一个获得个人身份、回答“我是谁”、最终认同于主流/父权文化并获得社会命名的过程,而且被基督教文化中关于"大写"的父亲/上帝的表述,赋予了获得信仰、实践生命的超越性价值的意义。
《回归》虽只是安德烈·日瓦金采夫的处女作,但在影响风格上对塔可夫斯基的重新演示,比如早晨醒来的母亲穿着长裙静静地逆光方向站在撒满晨光屋子里,尤其是进行到60分钟之后,我们似乎在回顾41年前也拿走金狮奖的塔可夫斯基的《伊万的童年》,父子三人划着小船驶在幽暗、平静的湖面上,完全模仿《伊万的童年》中最后伊万和科豪林上尉三个人驾着小船在晨色中穿越沼泽的画面。
《回归》不是一部通常意义上的对父子关系的个体情感的表达,从某种程度上,作者用了一个罕见的寓言结构给这个话题赋予了重新思考的角度。此片荣登2003年威尼斯电影节的金狮宝座。而威尼斯电影节评委会给出的评语是:“一部关于爱、失去和成年的难以描述但无法拒绝的电影”。
《疯狂俄语》电影网站
Ⅷ 急求 中国的《白毛女》中是否有俄狄浦斯情结是谁提出来的
有吧。谁提的不知道,你我都可以提出来的呀。
喜儿她爹给她扎头发,这一点就可以看出。穷苦人家,感情都是放在心里的,很少表达出来,举止上都很保守的。父女二人男女有别,更得疏远一些才是。可是爹竟然给女儿扎头发,唉,我和我爸很亲,可是他从来都没给我扎过头发呢!
楼下发火了,罪过罪过。学术嘛,难免争议。
黄世仁这个怎么讲都有道理。他跟喜儿也没什么感情,只是抢来的老婆而已,真得不到手也无所谓。说他有恋母情结也未为不可,见仁见智吧。
Ⅸ 求俄狄浦斯王电影,经典独白!!!!!
话剧台词:索福克勒斯:《俄狄浦斯王》,莎士比亚:《哈姆雷特》、《麦克白》,曹禺:《日出》、《家》、《北京人》、《雷雨》, 郭沫若:《蔡文姬》(女)、《屈原》、《虎符》(女)
电影台词:《流浪者》、《囚徒》
诗歌:古诗:《蜀道难》、《将进酒》,现:《再别康桥》、《南方的夜》、《你是我心底的一首歌》
散文:《献给妈妈》,《海燕》,《观潮》(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