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渣男圖鑒電影新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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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三十而已》許幻山、梁正賢、陳嶼,30歲認清這些渣男圖鑒
隨著《三十而已》劇情的火熱持續發酵,我們終於等來了:
鍾曉芹離婚、王漫妮分手,眼下就差顧佳提離婚。
因著許幻山與林有有的欲拒還迎、糾纏不清,算是徹底坐實了渣男身份。
這下,劇中三位女主的感情線對手,已經可以列為三大渣男圖鑒了。
01 陳嶼
首先提到陳嶼,很多人會覺得,他不算渣男。
的確,相對比另外兩位,他的表現可以說沒有大錯之處。
但是, 在未離婚前,我認為他並不是一個好丈夫 。
就像他自己說的:
「當初咱倆相親見面,我覺得你是一挺溫柔挺善解人意的姑娘,我結婚就是為了輕松省心,就是為了過踏實日子……都說結婚是避風港,誰結婚誰成家不是為了過個踏實日子啊」
多現實、多理智的男性想法。
自然而然,單純不復雜的鍾曉芹,就是他理想中的最佳人選。
哪怕,在婚後他看不慣鍾曉芹的幼稚和不喜岳母參與到他們的生活。
但是,陳嶼在這段婚姻里,更讓人詬病。
結婚三年,兩人過得像合租室友,衣服要分開洗分開收拾;在家裡各玩各的不溝通交流,只顧著自己養魚,卻不待見妻子養貓;下班或是聚會讓他接送,忙說沒有空直接掛電話;微信不回電話不接,所有交流逐漸三個回合五個字內結束;孩子流產似乎看不出過多的傷心,還不如魚死了時候情緒激動。
離婚的爆發點,在鍾曉芹三十歲生日當晚。
鍾曉芹細心打扮自己,卻狼狽的迎來他的漠不關心和爭吵。
這可是自己老婆三十歲的生日啊!
感情里,鍾曉芹最失望的,莫過於陳嶼的「不留意」—— 「不留意門,不留意貓,不留意我「
一次次的冷漠糟心,在原本平平淡淡的日子裡,逐漸殺死了鍾曉芹想要的浪漫與愛情。
要不,為什麼離婚後陳嶼後悔重新追妻的表現,反而更像是婚姻里該有的表現,那才是該有的正常互動和交流。
婚姻不是避風港,不是「都想避風誰當港啊」,它更需要的是夫妻雙方一起掌舵合作,駛進生活的浩瀚里,共同迎接各種風浪。
如果只有一人掌舵,另一個人躲在船艙里,以為上了船就了事,那麼,遲早會迎來船被打翻的一天。
02 梁正賢
梁正賢像極了普通女孩最容易淪陷且最想遇到的愛情類型。
因為,遇到一個外形較好、談吐不凡、舉止優雅、見過世面、出手闊綽、浪漫撩人、不失風趣的男子,在女生平凡的一生里,是可遇而不可及的。
因此,哪怕是王漫妮這樣一個外貌姣好、不甘庸俗、心有志向、且崇尚獨立的女性,依然一度迷失了自我,甚至在梁正賢坦白自己是不婚主義者後,還不切實際安慰自己:我也願意陪著他。
更是想過,找機會調去香港,他的城市。
然而夢越美好,夢醒時就有多痛苦。
梁正賢不僅有一個相戀7年的女朋友,還幻想著,讓「被小三」的王漫妮在這段不光彩的感情里做出犧牲—— 兩個女人,一南一北,互不幹涉。
還繼續灌迷湯: 那就是開放伴侶的態度,你大可以試著接受啊。
真的是大言不慚,讓人恨不得掌摑過去。
可憐的是,王漫妮和他的正牌女友一樣,在這段感情里付出了真心。
一個早已愛上卻不得不逼著自己離開這段不正當的關系;一個只知道羞辱王漫妮,卻依然選擇維護這份自欺欺人、毫無安全感的感情。
拋去物質與外在的付出,真正愛你的人,你要看到的是對方在這段感情里,有沒有尊重你、為你負責任、把你放在未來的藍圖里,上了心的用心,才是值得投入身心。
03 許幻山
許幻山的出軌行為表現,可以說是本劇的重頭戲。
因為當他做出這個選擇的那一步,已經戳中了大家心中最不能忍受的生氣點。
放著家裡這個事業上為他處理、家裡也為他操持好、孩子也教育得很好的完美人妻,卻出軌了一個剛畢業出來工作有心機的女生。
除了痛罵這樣的不珍惜,更可以看出, 他的不成熟 。
顧佳情商高、學歷高、能力強,公司家庭全盤操手;許幻山作為一名煙花設計師,文藝又清高。
兩人創立了這家成功的煙火公司,許幻山不想打的客戶電話,顧佳來打;許幻山得罪的重要客戶,顧佳去道歉;公司遇到的經濟危機,顧佳想方設法找訂單解決危機;三十多歲還在操場上打架的許幻山,顧佳去派出所接應。
而這位許總呢?女同事獻殷勤,不拒絕;出差遇到小女生追捧,不保持距離。
他所擁有且享受的,都是干練努力的顧佳給這個家拼出來的,而他卻還念念不忘著「被崇拜」的快感。
並不說許幻山沒有才華,而是顧佳的能力讓他的才華得到最大化的展示。
離開了顧佳的努力,他就只是一個在設計領域有所突出的許設計師而已,而不是別人尊稱的徐總。
這么不知足、不懂珍惜的許幻山,經不住在外的誘惑就出了軌。
那麼只能作繭自縛,失去婚姻,沒有了最牢固的後台。
04
人生就是一場歷練,我們在二十歲的時候,遇見的似乎大都是暖男。
他們陽光、積極、上進,充滿了無限美好和未來的期許。
可是為什麼到了三十歲,遇到的,反而是一個個讓人遠離的渣男呢?
是不是三十歲了,就遇不到那個真正疼愛自己的人。
其實,不是二十、二十幾遇到的就都是好的,只是那時候大家處在相對單純、簡單的世界裡,少了很多的世俗和考驗。 等真的到了三十歲,有了更豐富的經歷和稜角被磨合之後,更容易辨別渣男屬性,也更有底氣、有勇氣去割捨不值得的愛與付出。
許幻山、梁正賢、陳嶼,這三位當他們站在了錯誤的對立面時,等待他們的,就已經是暗中安排好了的結果。
三十歲認清,並不算晚,一切都還來得及。
3. 閑話音樂劇
這些年看過的音樂劇,不提網上視頻版的,光是現場版的就已有數十部。上海這座坐擁國內經濟命脈的一線城市,有著小城市不曾擁有的五光十色和光怪陸離,也占盡了國際大都市該有的天時地利。也許這種繁榮是虛假的,但倒也真的,讓音樂劇這顆弱不禁風的西洋苗子,有了蓬勃發展的一線生機。
我第一次看音樂劇是在2014年,看的是經本地化改良版的《Q大道》。音樂劇的內容非常風趣接地氣,只是當時我還不知道何為音樂劇,以為看的是一部普通的話劇,也不知道劇院中途不能拍照的規矩,甚至在演員走到身邊近距離表演時,拿出了手機為他拍照。若干年後我意外地發現,當時站在身邊的那位演員就是《今夜百樂門》里的張海宇。
如今我已不再會做初入劇院時那些不懂規矩的事。站在一個入坑多年的「老人」角度,也更容易辨識出哪些是初入劇院的人。我記得2014年我在上海文化廣場看了人生的第二部音樂劇——《劇院魅影》。文化廣場打著」暌違10年「的名頭,吸引來了滬上眾多的追求高雅藝術的文藝愛好者。而真正的音樂劇愛好者告訴我,其實那年距離《劇院魅影》首次來滬僅僅是第9年。為了能讓藝術得到推廣,劇院方也難免用了投機的營銷策略。
第一次去文廣看《劇院魅影》時,我見到一個戴著高高的藍色禮帽、西裝筆挺、打著禮結的年輕男人,樣子有點像柯南。他的「正式」反倒凸顯了他的「外行」,其實看音樂劇並不需要盛裝出席。很多國人依然分不清音樂劇和歌劇的差別,一聽我說喜歡看音樂劇,就聯想到晦澀難懂、讓人聽著犯困的歌劇,覺得我興趣高雅。且不說,真正的歌劇是否真的令人發困,起碼音樂劇在英、美等國家是像電影一樣司空見慣的娛樂項目。
區分音樂劇和歌劇最簡單的方式就看演員戴不戴麥克風。歌劇演員通常不佩戴麥克風,視頻中經常可以看到的隱藏在發際的頭麥也只是起收音的作用。要倚靠純人聲在劇院里回響的歌劇,在演員的演唱技巧上要求相當高,因此在舞蹈和表演上就相對沒有音樂劇那麼豐富,不太會出現演員載歌載舞的情景。而音樂劇更多元,題材也更豐富。演唱的要求雖沒有歌劇演員那樣高,但相對在跳和演的功底上,就需要均衡發展了。
2018年年末的最後10天里,我去劇院看了3部音樂劇——《卡門·古巴》、《亂世佳人》、《芝加哥》。這三部中,只有一部《芝加哥》來自百老匯。前陣子網上很火的《天朝渣男圖鑒》就是以它為原型,進行的本地化創作。不過不同於本土版的辛辣和殘酷,《芝加哥》更具有社會諷刺意味。《天朝渣男圖鑒》里的每一個渣男似乎都罪有應得死有餘辜,而《芝加哥》中的女囚犯們上演的則是一場為自己的罪有應得而脫罪的說辭。巧舌如簧的律師為罪犯精心設計人設,利用社會輿論,煽動民眾情緒,將加害者成功打造成「受害人」,為一個個死刑犯脫罪,而真正坐了冤獄的囚犯卻被破例執行了死刑……運用眼淚、受害人的身份、悲慘的身世來博取大眾的同情,來掩蓋真正應該被視為核心的問題,潛移默化地引導觀眾的思維,引導輿論導向……這樣的戲碼在當下的中國不正在上演著么?只是這樣的伎倆在40年前就被美國人識破,並改編成了音樂劇公開巡演,所以中國和發達國家的差距,真的僅僅是在樓房的精美、人均財富上嗎?我們肉眼所無法察覺的差距比我們能感受到的要大得多。
《芝加哥》我是在美琪大劇院看的。我記得我第一次來這里,看的是謝君豪的《南海十三郎》,這是我看過的為數不多的幾部話劇。美琪和上海文化廣場相比,要老舊很多,位置的高度也不太合理,以至於看《芝加哥》的時候不斷被前排觀眾擋住視線,不得不將身體坐得筆直,這又難免擋住後面觀眾的視線。而上海文化廣場也有不足之處。坐在三樓觀眾席的話,舞台背景牆頂部的部分會被投光燈擋住,如果是需要配合背景來講述故事情節的劇目,就很容易受影響。比如《伊麗莎白》中有幾幕場景,死神需要從舞台右上方利刃形狀的階梯上下來,坐在後排的用戶很難發現死神的存在,也許也無法察覺這樓梯設計成懸掛在SiSi頂部的利刃的樣子,是暗示她的被刺結局的伏筆。
從視頻里看音樂劇,畫面和聲音都清晰無比,只是音樂劇的魅力,不去現場看看只能體會到其一。音樂劇是一種能讓人深切感覺到自己「活著」的演出。演員們這樣跳啊唱啊,永遠激情滿滿,好像永遠不知疲倦的樣子,是極具感染力的,以至於每次看音樂劇,我都有種變年輕的感覺,好像自己的血液也合著韻律跳動、沸騰,彷彿被人打了一針雞血,變得容光煥發。
我記得我有段時間看了很多寶冢音樂劇。寶冢有個很有名的男役叫作大和悠河。我在視頻里看她的演出時,覺得她毫無演技,演所有角色都是一副小流氓的樣子。然後當她來上海演出,親眼感受她現場的唱功和台風後,我終於知道寶冢演員為何在日本擁有如此崇高的社會地位,她們的確擁有非凡的人格魅力。當大和悠河扮演的夜禮服假面一襲黑色燕尾禮服,腰板挺直地站在舞台中央,你很容易將她和其他演員區分開來。她瀟灑地將斗篷一甩,二話不說沖下舞台,動作干凈利落,毫不拖泥帶水,這樣的台風引起了台下漫迷的陣陣尖叫。我雖不是漫迷,也不是大和悠河的粉絲,但那刻也深刻體會到寶冢另一位著名的男役——水夏希說過的話:寶冢的演員比男人更有男人味,比女人更有女人味。那天的大和悠河留給我非常深刻的印象,以至於出了劇院整個人還是陶醉的狀態,好像見了什麼心儀的明星偶像。我也終於體會到視頻和現場的巨大差異。
其實真正高質量的音樂劇,未必在國內賣得很好。相反,一些由世界名著或是電影改編的,就經常能收獲個盆滿缽滿。我記得去年我買了法國版《悲慘世界》,由於記錯時間,晚去了一天,所以只能直接在現場等著黃牛有適合價格的余票賣給我。沒想到,網上溢價幾十塊的票,到了現場直接翻了6倍的價格。即使是開場後,黃牛也絲毫不鬆口,這讓我大開眼界。
上海文化廣場門口似乎是外地的黃牛比較多,而美琪門口更多的是本地黃牛。相比之下,我更喜歡向外地黃牛問價。因為他們雖然要價狠,但態度還算溫和,以中年女性或者年輕男性居多。而上海的黃牛大多是些穿著花襯衫戴著金鏈條的爺叔。他們是沒來過上海的外地人印象中典型的上海人,有著小說里老上海人的精明和油滑。我不喜歡他們泛著油光的那臉橫肉,也不喜歡他們掛鍾式左右搖擺的身軀;不喜歡他們吞雲吐霧又誇誇其談,更不喜歡他們和我交易時的刻不容緩、不由分說。往往我還沒明白發生什麼,一筆交易就已經完成了。他們驗票和點鈔的手勢都特別的老練、迅速,這節奏太快,和這座城市一樣。你可以說,他們是這座洋氣大都市的蛇蟲鼠蟻,但他們恰恰也是這座城市最具生命力的個體。
劇院里的人,也是五花八門。由於身邊喜歡音樂劇的人不多,我通常一個人去看劇。一個人時有更多時間觀察他人。我見過帶著4、5歲的孩子,要他不看字幕聽懂英文版《音樂之聲》的媽媽、還見過為了彰顯自己的專業而跟著演出一起高聲歌唱的中學生;見過像磕了葯一樣隨著音樂誇張扭擺的年輕男人、還見過外表斯文卻全程罵老婆的偽君子……年底去看《卡門·古巴》的時候,身後有兩個女孩子一直在小聲討論,於我而言無妨,但惱怒了坐在我隔壁的女孩子。隔壁的女孩子一回頭說了句語氣很沖的話,嫌她們吵。我當時非常害怕,我害怕她們一來一回爭論不休吵個沒完沒了,這是我司空見慣的場景,我真的很害怕在劇院這樣的場合遇到,所幸身後的女孩子們沒有聽到。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在這樣擁有人文藝術氣息的環境里,人還是可以像帶著引線的火葯桶一樣,一觸即發,難以安靜……出入高雅的藝術場所好像能讓人瞬間變得有氣質、有涵養,但於有些人而言也只不過是披著件文藝的外衣,畢竟不落俗是最俗氣的夢想。
為了了解音樂劇,我加過幾個音樂劇群組,但基本也只是為了獲取一些資源,很難遇到志同道合的人。群組里的人熱情,但又大量地用著一些昵稱、簡稱,這讓當初初識音樂劇的我很是苦惱。他們聊起那些音樂劇演員的時候,像是在聊一個認識很多年,非常熟稔的老朋友,可以說出很多他們的趣事。可惜我對這些老外實在無感,無法像對待一個偶像一樣,永遠對他們保持熱情。
凡是我覺得好的東西,我願意一次又一次地推銷給身邊的朋友。也許有一天,他們閑來無事點開了我的分享鏈接,就會像我一樣,深深地被音樂劇吸引力。明年又有很多好劇來上海了,有機會,去劇院看看吧。